走在g大的林荫路上,严小冬像以前一样一边倒背走一边和裴迦罗说他在维也纳的趣事,眼睛一直盯着她。
裴迦罗今天穿着白色的针织短衫外套,里面是黑色无袖的连衣裙,修长白晳的小腿露在外面,脚上是白色的平跟单鞋。
“迦罗,等你放寒假了就跟我一起去维也纳玩段时间。”
“哦,那你要带去什么地方玩?”裴迦罗笑着,现在还是夏天,寒假还早着呢他就想得那么远。
“多瑙河!”在维也纳的严小冬经常一个人走在多瑙河边上,他想着有一天他带着裴迦罗在这里一边散步,一边拉小提琴给她听。
“坐船吗?”裴迦罗问他。
“不是,我们一边散步,我一边拉小提琴给你听。”
裴迦罗笑着点了点头,“嗯,真没想到,小冬瓜也会有这么浪漫的想法。”
“诶,我什么时候不浪漫了?”严小冬不满地问她。
“那是,严小冬啊比谁都浪漫,可是,一个浪漫的人去了公园会是因为公园椅子多,方便写作业吗?还有去植物园呢就是觉得那里没人,练琴时不会有路人随便给赏钱……”说起严小冬的不浪漫罪名,裴迦罗如数家珍般全盘脱出。
严小冬窘得忙上前捂住她的嘴,“诶,说好了不再提那件事的!”他最怕她说起那件事:有一次他陪她等公交车,因为等得太无聊就在公交站台上练起琴来,一个路过的大妈居然往他外套的口袋里塞了十块钱,当时被裴迦罗笑得脸都没地方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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