婵月……
高阳深吸了口气，问她，“是谁？”
婵月这下见瞒不过，也不再瞒，便道，“是四小姐院里的小青。”
婵娟心直口快，不待高阳发问便先问了起来，“她为何打你？”
高阳白了她一眼，气道：“还不是你给惹出来的祸事！”
婵娟一惊，回想到方才在少爷院里的事情，不禁气愤地说，“她们、她们也太过份了！奴婢去给婵月讨回公道！”
婵娟边说着边想往外冲，高阳见她那样直觉得头疼。
“婵娟！”
于嬷嬷替高阳呵斥住婵娟，后者还是虽然停下了，但还是不甘心。
“小姐，她们太过份了！这都欺负到小姐头上来了。”
高阳没好气地道，“你当你家小姐是柿子饼么，谁来都能捏两下？”
被说了一通的婵娟嘟囔，“就是因为小姐太软弱了些，所以四小姐才敢这么欺负小姐，现在竟连四小姐身边的一个丫鬟都敢打人了……”
高阳连连点头，一幅她也觉得婵娟说的很有道理的样子。
“你说的没错，我也觉得平日里我太好说话了些，这高府的嫡大小姐做的确实有些窝囊。”
婵娟脸上甚是欣慰，觉得她家小姐这是要觉悟了，只是，等到高阳把话说完她更再也欣喜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