婵娟抬着下巴，硬气十足，“奴婢知道，当日在场的除了我家小姐与豫王之外，还有二小姐和二小姐院里的丫鬟都在。四小姐不光说了这些，还把四年前的事拿出来说项，那事本就说不清楚，是不是我家小姐的过错还未可知。纵然是大小姐的不是，那也是高府的事，四小姐当着豫王的面说这些又是做什么？莫不是真想踩着大小姐往上爬。
我家小姐心善不与四小姐计较，但四小姐也未免太过份了些。当日这事本就错在四小姐，但大小姐罚的却是我，说我不该顶撞四小姐。奴婢受点罚本没什么，但平日里小姐待奴婢就跟亲姐妹似的，小姐受委屈奴婢更是心疼的不得了。今日更甚，奴婢本来在前院打扫，小青居然还在那到处跟人说小姐的不是，奴婢一时记不过这才跟小青打了起来。”
听到这里，别说高夫人，就连几个姨娘听了都眉头紧锁。再看高老爷脸色，已然铁青。
高夫人又问高成碧，“婵娟说你那日也在场，那她说的可是真的？”
高成碧看高阳又看看高成依，似在为难不知该帮谁好，高老爷眼睛一眯，厉声道，“你老实说，那丫鬟说的是不是真的？”
高成碧吓得一抖，道，“是、是真的。”
高老爷当下气得又拍了桌子，狠声道，“好啊，我竟还不知道在我的眼皮子底下竟出了这样的事情。”
三姨娘眼神恨恨地从婵娟身上又移到高阳身上，咬咬牙，说，“老爷可别太偏心，成依还小，不会说谎，也不过是失言话赶话的把话给说了。”
“还小？提着食盒去找豫王的时候怎么不觉得自己小了？小小年纪便有这般心机，还知道踩着自家姐妹往上爬，再大点是不是要把整个高府踩到脚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