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今日来，也不过是先问个结果，也好不至于被别人打的措手不及。只是这结果，也足够令她头疼的。
高阳走至门边，二姨娘忽然开口问，“她在哪？”
高阳脚下一顿，回过头，二姨娘已经站了起来，不知道是因为病着还是什么原因，脸色惨白。
高阳一愣，连同身边的于嬷嬷都愣住。“您、知道了？”
二姨娘露出一抹苦笑，“我虽没养过她一天，可这天底下哪有当娘的会认不出自己的女儿，你回府之后我头一次见你便知晓了。”
高阳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问她，“那您为何不揭穿我？”
二姨娘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我希望你就是她吧。”
二姨娘这心思，高阳还真不好说，她明明什么都知道，却又什么都不说，如此寡淡，在这高府里竟也能安好无事这么多年，也不难看出高老爷对她的用心至极。
“你就不怕我对你不利，对高府不利？”
二姨娘说，“你还是个孩子，能做出什么来。”
高阳脑袋一嗡，似炸裂般。她竟因为二姨娘的一句话便觉得酸涩难忍，这地方她不想再多呆，只想离开。
她说，“对不起，我也不知道她在哪。”
二姨娘似松了口气，“那她便是还活了是不是？”
高阳本来还想说不知道，但忽然不忍心起来，只好道，“应该是吧。”
高阳出来，见二姨娘身边的那两个丫鬟正在院门口那站着，见着她，脸上高兴得很。
“大小姐跟姨娘说完话了？”
高阳点点头，那丫鬟又道，“大小姐能来，姨娘定是十分高兴，说不定这病呀明个就好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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