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母
岳母一家,是我在十八岁那年搬来的。
那天中午,父亲对我说:“隔壁新搬来了一家,快去帮帮忙。”,下得楼来,见一行人正顺梯而上,我便贸然伸手去接一口压在那个女孩儿长稚嫩肩头上的箱子。“你干嘛?”,少女惊愕地抬起头,一头黑发湿漓漓的贴在白哲的脸颊。
“帮你扛”我调皮地冲着她眨眨眼。箱上肩,才看见一位面容严肃的妇人,正望着我。
她,就是我未来的岳母。
那年月,我是“超龄生”在家待业,一天到晚系着围腰跳锅边舞。闲聊之际,我注意起新搬来的这家人来。平时,这家的门总是紧闭着,那妇人一个星期准时回家一次,门就打开。阳光从窗口射进,少女单手托腮,坐在桌子边看书;妇人则端个小木凳,坐在门口纳凉或闲坐。母女俩都静悄悄的,宛如一副科罗笔下的静物写生画。
一个停电的夜晚,我笨手笨脚的灌着煤油灯蕊,可总灌不进去。忽然间想到隔壁的少女,便喜孜孜的请她帮忙。正在厨房油灯下看书的少女无言的接了过去,放下了自己手中的书本。窗外,淡蓝的星空和着眼前的灯光,映照着少女秀美的脸廓。几缕黑发滑下她额外,那全神贯注的神情让我痴迷。
待她弄好油灯递过我时,我情不自禁的摸了她一下。少女惊叫起来,我一扭头,那妇人正站在我身后。“年轻人,干啥呢?”一丝微笑,溢出她嘴角。
“没,没干啥。”,象头初猎人追捕的狼,我狼狈的咕嘟着,鼠窜而去。
我常爱倚着门楣吹笛子,每晚都吹呵吹的,一心巴望少女听见,一心巴望她扔下手中的书本走出来欣赏,赞美,或者斥责。可她从来没有走出来过,倒是那妇人只要一回家,就坐在自家的门口静静地听。
我就想:“唉,可惜你听不懂。”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1 /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