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说明:祖并没有狠心地彻底抛弃我。
但他又常常总是话未落音又走了,这让我非常伤心。
这种情形具体有多少次,我已经记不清楚。
我曾经骑着麒麟追赶过,驾着白鹤追赶过,赶着金马玉车追赶过,甚至暗中偷偷安排凤凰盯梢过,但是没有一次能够追赶上祖不紧不慢的脚步,机敏的凤凰也从来没有盯梢成功过。
这让我真的非常伤心。
伤心难挨,提笔蘸墨,我给祖写下这样一封书信:
欲寄想念,泪千点,红竹声细细,我独坐朱窗前,盼祖归来兮,想念画于明月之上,往昔藤儿尚记否?
信的内容很短,粗略几个字,写在又窄又长的贝多罗树叶之上,顿觉心如刀割。
写完,风起,惊抬头,夜阑苍山静。
我流着眼泪,读了又读。
最后由于始终不曾找到能够保证将这封书信送达的信使,我只好把它张贴在窗棂上,以便祖偶尔路过的时候,在他一低头的功夫,或多或少看上一眼。
我不求祖解我心意,只求祖知我想念的心情,便已足已。
在祖的眼里,我曾经是公主,是他掌上的明珠。
他爱我,疼我,怜惜我,我身上流淌着祖的血泪。
各位请看清楚了,是血泪,不是血液。
当然了,这所有一切的美好,都发生在我撕毁天书阁的那几本破天书之前。
再说一遍,我真的不明白,祖为什么总是对被撕毁的天书阁的那几本破天书耿耿于怀?
在撕毁天书阁的那几本破天数之前,祖与我休戚相关,我是祖的心尖子,心头肉。如果有谁诅咒祖,诅咒死祖最心疼的,那肯定就是死我。
因此,我的故事,也是从祖开始的,所以下面我还是要接着从祖继续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