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语气中并没有急切责骂的语气,但车夫听了便听出了他语气中的不耐烦,也是不敢怠慢,立即便驾车回了府里。
北阑闫刚在北府门前下了马车,门前的小厮立即便上来,见北阑闫终于回来了,如是看到了救星一般:“二爷可回来了!刘府小姐在里头闹腾了,二爷可……”
小厮的话说道了一半哽在了喉咙,陆挺的后头一个劲儿的使眼色,再看了看北阑闫,脸色已经阴沉到了极点,看着小厮的眼神也不似原先那般地慵懒,陆挺见小厮已经是自寻了死路,便也不再多话,向北阑闫报备了一声便去做事儿去了。
北阑闫看着那??碌男∝耍?荒头车氐溃骸澳闶窃趺椿厥拢空饷吹愦蟮氖露?财?玫揭?媲袄此担俊?p> 小厮只得点头赔笑:“那刘府……是,小的不对,小的不该。”
北阑闫神色极其不耐烦地看了他一眼,便朝着里头走去。
实在不是他对那小厮恼怒,而是这刘钏?着实是让人恼神了一些。
但有些事儿他还是得去做,如这一层关系,该断掉便该断掉。
刘钏?在北府等的实在是烦了,在整个府里又是没什么熟人,一直都在等着北阑闫回来,确实是闷了一些。等了耐心都快用尽了,这才终于将北阑闫等了回来。
见北阑闫终于回来,刘钏?便是按耐不住心中这么多天等他不得的怒火,人儿还没到了跟前,便扯着嗓子道:“你去了哪儿!我等了你这么多天,你是不是故意躲着我!”
北阑闫先是撤走了一众的下人,然后才对着刘钏?正色道:“你往后不用再来府上了。”
刘钏?满心以为他虽说不会对她道歉,但到底是能说些他这几日都干了什么,哪知道他一上来便是这样的一番话,当场便有些愣鄂,呆愣地问:“你说什么?”
北阑闫也不是没有愧疚,毕竟对方也不过是个女子,她虽说娇纵蛮横了一些,但到底是个女子,外头再怎么样都不关她的事儿。
“对不住。”
刘钏?听了,顿时心中便明白了一些事儿,也明白了他的意思,眼中有些凄厉的感觉。
北阑闫看了也不好受,他正想说些什么,刘钏?却是一反常态地没有苦恼,反倒开口:“我走了。”
北阑闫奇怪,但也不好追问,只好道:“我送你出去。”
刘钏?却拒绝了,摆了摆手:“不必。”说罢,自个儿转身便提起裙摆离去。
那提着裙摆的双手,渐渐用力到了指骨发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