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博丝毫没理会唧唧歪歪的幽河,拎起茶壶倒茶,时不时地逗逗蛋蛋,反倒是自得其乐起来。
幽河撑着下巴,若有所思地盯着面前的一人一蛋,他感觉“悔际”这次回来又变了。变得怎么说呢……更加有温度了。
那张漂亮的脸蛋,也因此注入了活力和生机,变得更加魅惑动人起来。
尤其在对着这个蛋时,温柔地不可思议……
可见,这个蛋对他来说肯定不一般。
“哼!我家也有!”过了半天,幽河终于受不了被忽略的不爽,随着一团黑雾消失在了胡博面前。
“下次我把我家的带给你看!”空气中隐隐传来他的腹语。
回到自己寝殿的时候,男人并没有发现伽基。
他大叫起来,想叫他把自家的孩子抱来看看。但叫了半天也没有人回答他。
幽河皱眉,他明明感受到伽基就在这个寝宫里,为什么敢不理他!
打开后园的门,发现男人正在那里和什么欢快地交谈着。幽河的脸顿时就绿了,因为他发现这个该死的农民竟然在对着那个人笑!
伽基已经有很久都没有笑过了,这么爽朗的笑声听来简直刺耳!
“伽基!”他不爽地大吼。
这次男人是听到了,他身体似乎是顿了顿,回过头的时候脸上又重新恢复了平静,恭敬道,“您回来了。”
“那是谁?!”
幽河茶色的眸子锁住了伽基身后的人,“我允许你跟其他人说话了吗!”
不由地,伽基的身体竟然因为恐惧而有些颤抖,他推了推后面的人,“快跑!”然而话音刚落,幽河的黑色镰刀已经来到他的跟前。
一把将伽基扛上肩,镰刀毫不留情地将跟伽基说话的那个男人劈成了两半。速度之快,对方连一句求救都没来得及喊。
“呜呜……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伽基在幽河背上捶打着,“他只不过是来送种子的!呜呜……你为什么不能放了我!”
成年壮男的哭声听起来竟有几分悲凉。
幽河深吸了几口气,冷笑着将人扛回房间,“我管你跟谁讲话!总之,不许跟我以为的任何人有任何接触!不然,他就是下场!”
丝毫不怜惜地将人甩到床上,撕开他的衣物,直奔身下重点。
伽基咬着唇无声啜泣着,“为什么不放了我……我不属于这里……”
我在这里一点也不开心……你又从来不跟我交流,每次都是毫无人性的掠夺,真的好累……
他的眼眸有些颤抖,似乎是极度害怕接下来的事情,“求你了,不,别这样!”
他夹紧了双腿,无助地看着身下的裤子再一次变成了碎片。
“我告诉你,你哪里也别想去!”幽河的手指轻车熟路摸到男人最脆弱的地方,用力向里面捅去。“给我好好呆在这里吧!你该懂得这是恩赐!”
伽基拼了命夹住的双腿此时也在对方的大力下被分得大开,下|身毫无保留地展示在这个男人跟前。
肌肉线条是那样的饱满和流畅……但是肌肤又是那样的柔韧和细腻,手感好到极点……就这样一个身体,你说幽河怎么舍得放他走呢。
尽管他不知道这种占有欲里面还混有什么其他情愫,但有一天他是肯定的,只要伽基在这里他就很安心。
“我还要你生好几个呢……给我乖乖承受吧!”直到一个比手指粗热得多的东西捅进来,伽基才张大了嘴巴,再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了。
整个身体随着某种律动而摇晃着,被迫摆出各种造型……
一轮清冷的月,挂在青色的天际,逐渐被云层掩住了光彩。
“麻麻……”
胡博的寝宫里,蛋蛋钻进了胡博宽大的睡袍,在里面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躺下了,有句话想问,但是开不了口。
“嗯?什么事?”
胡博不但包容着他的所作所为,而且将他抱得更紧,语气里都是慵懒的温柔。
“我想问……可是我不敢……”蛋蛋还在犹豫。
“说。”
“麻麻,你和粑粑是在玩捉迷藏吗……”蛋蛋的口气无比失落,“为什么有粑粑的地方没有麻麻,有麻麻的地方没有粑粑……”
声音是孩子特有的那种失落,还带着些许试探,让人听了很不忍。
男人的身体一顿,眼前控制不住又浮现出了那张邪肆狷狂的脸,还有那满头的银发,狂傲不羁的眼神……心跳再度加速。
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能一遍又一遍摸着蛋蛋。
蛋蛋的声音有些哽咽,“麻麻,你告诉我你是不是不喜欢粑粑了,所以不跟粑粑在一起了……你们不说,我也知道……”
胡博无声笑了,无比怜爱地抱住了蛋蛋,也是头一次,感受到蛋体里面一个小生命的哀伤。
“麻麻,如果不喜欢了也不要紧……”蛋蛋突然翻了个面。胡博猜它是翻了个身,大概是面朝下了,声音听起来都闷闷的,“那我什么时候能见粑粑……我想他了……”
胡博的手停顿了下来,控制不住颤抖起来。他不愿面对。
“快了……”过了很久,他才梦呓似的安慰怀里的小家伙。
一阵阵嘲讽从内心翻涌而上,让他忍不住苦笑。真的是……纠缠不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