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慢吞吞地走到了梁宜枫的病房,奇怪,明明只差了那么窄的走廊,我却好像已经走了一生般地漫长。
梁宜枫见我进来,难掩心中的紧张,急急道:“阿纶怎么说?”
我摇了摇头,但蹙眉一想,又点头点头,开口道:“不可能了。”
“什么?”梁宜枫小心地问。
“我说——”我矜持地重复道,“我和他是不可能的了。”
梁宜枫笑了,笑容带有一点“你想多了”的意味。
“我看到了他和夏冬儿……”我只有冷静或生气时才会直呼冬儿的名字,“好上了。”
梁宜枫的笑容僵在了脸上:“你不找他、听他解释清楚吗?”
我冷笑:“那样好像我很在乎他似的。”我感觉语气不对,又补充道,“而且都过去了,揪着也没意义。”
我随手拉开梁宜枫床边的一把椅子,木讷地坐了下来,然后机械地把头埋在双膝之间,科学家说,这是人脆弱和潜意思里渴望逃避的下意识动作。
我感觉到梁宜枫温热的手渐渐抚上了我的发心,他掌心的温度,足以让一个迷途的人找到故乡。
……
我还是准梁太太,订婚日期依旧,梁宜枫因为身体素质良好,恢复地很快。
除了他失去的那双腿,我想,没有什么和以前不同了。他开始用机械腿走路,虽然看起来步履蹒跚,但我愿意像教刚学走路的孩子一样搀扶着让他适应现在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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