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洪点了点头:“只能如此了!”又看着布智:“大哥,可听说过上海的聂俊?”
“聂俊?此人我略有耳闻……据说他原是上海的一个商贩,后来投靠了洋人,逐渐地成为了现今在上海最有权势的人……”
张义听完,不服气的哼了声:“说白了,他就是个洋人的狗腿子……听人说,这洋人身上有一股羊骚味……”
刘丝丝“嗤”一声笑了出来。
张义严肃起来:“刘丝丝你笑什么?我说的可是真的,到时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大洪笑着道:“我在上海有一个朋友叫侯成,我们先去找他,再做打算吧。‘哎’……”
“怎么了,二弟?为何叹气?”
大洪摇头笑道:“前段时间候成的叔叔过世,我前来吊唁,临行时,候成让我考虑考虑上海,我当时回道,‘下辈子一定来上海’,没想这下辈子来得这么快……”
“二弟!这次我们历经生死,又何尝不是‘下辈子’呢……”
大洪叹道:“大哥说的没错……”
张义看了看布智和大洪,道:“既然已经决定了,俺听哥哥的就是,不就是羊骚味吗?闻习惯自然就好。”他又挠了挠脑门,小声问道:“二哥,我看你给船家五十两银子,这去躺上海的能用那么多银子?”
大洪深吸口气,缓缓道:“帮会下了江湖令追缉我们,所以不能走清江浦至扬州的水路了!必须绕行,先到洪泽湖,经过金湖先至南京,然后途径镇江、无锡、到达苏州,驶入吴淞江,直至上海的浦口码头,这绕了整整一大圈,没五十两能租得到船吗?”
张义点头道:“原来是这样,我明白了!”
秋风瑟瑟,吹的那沿岸两侧的绿树沙沙作响……
此刻,大洪凝视着前方,放声高吟:“金樽清酒斗十千,玉盘珍羞直万钱;停杯投箸不能食,拔剑四顾心茫然……”
布智高颂道:“欲渡黄河冰塞川,将登太行雪满山;闲来垂钓碧溪上,忽复乘舟梦日边……”
大洪、布智两人互视一笑,齐声嚎吟:“行路难,行路难,多歧路,今安在?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
哈哈,哈哈,呵呵……
一切按照计划进行着,大洪他们绕过洪泽湖、金湖先至南京,然后经过镇江、无锡、到达苏州,驶入吴淞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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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们一同关爱留守儿童!我们就是他(她)们的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