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蛇来了!”聂晓曼赶忙躲在聂俊的身后。
虎子笑了笑:“大小姐,这不是蛇,而是木窗发出的声响。”说完,他又晃了晃木窗,“沙”,“沙”……
现在聂晓曼可谓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她拉着聂俊的手:“爹,我们还是先回去吧?明个一早再来。”
聂俊微微笑了笑道:“薛神医和爹是多年的老朋友了,他会照顾好莫忘的……”说完,他拱手道:“我们就先回去了!有劳薛兄了!”
薛神医拱手,默默地点了点头……
聂晓曼望了望莫忘,暗自道:“莫忘,你可千万别……呸,呸,你一定能醒过来!一定会醒过来……”
“驾”,“驾”,马车向聂府驶去……
回到家中,聂晓曼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她一会儿自责道:“都怪我,不应该让他在花园里练什么拉车……”;一会儿又无奈道:“你就是傻,难道不会跑吗?”;一会儿又心有余悸道,“要是莫忘当时不在,被蛇咬的人一定是我!”;一会儿又暗暗祈祷起来:“老天爷!求你保佑他能醒过来!”……
转辗反侧间,聂晓曼渐渐进入了梦乡……
“一会我引开它!”,“快走!”,“快走!”……“莫忘!”聂晓曼一下子从梦中惊醒,她向窗外一瞧,天已蒙蒙亮。
想到爹昨日劳忙至半夜,不忍心再吵醒他,聂晓曼轻手轻脚地简单梳洗打扮一番后,便悄悄地独自出了门……
到回春堂后,聂晓曼满心期盼地向里屋走去,打开屋门,只见床前已站了两个人……
“爹?你来了啊?”
聂俊声音低沉:“莫忘现在脉搏很微弱,恐怕……哎!恐怕撑不了多久了!”
聂晓曼眼前立刻花白,她捂着嘴巴走至床边,含泪惊道:“他的头发怎么变成了这种颜色?”
薛神医低声道:“由于剧毒现已漫布全身,头发也受到毒素的腐蚀,所以变成了暗红色!”
聂晓曼紧紧地抓住薛神医的手臂,恳求道:“你是神医!你一定有办法能救他!一定有!”
“曼儿,薛神医为了照看莫忘,整整一宿尚未合眼,他已经尽力了。”
聂晓曼松开了手,呆呆地看着一息尚存的大洪,哭泣着说:“你不是答应过我,要做两个月的车夫吗?你不是和我打赌在一个时辰内……你说话不算话!你是个骗子!你给我醒来,给我起来!”情绪激动的聂晓曼,双手用力地拽着大洪的衣襟,使尽全身力气,试图把他给拉起来。
“你……你给我起来……”大洪刚被拉起,又软绵绵地倒了下去……
聂晓曼气喘吁吁地看着大洪,再次奋力拉起他……
就在这时,只听“噗……噗……”两声,从大洪的嘴中溢出两股暗黑色的鲜血。
“啊……这……这是怎么了?”聂晓曼惊恐万分地看着大洪。
薛神医急忙上前,把手按在大洪的手腕上,边皱着眉边轻轻点头道:“奇怪!真是奇怪!
聂晓曼惊叹道:“他不会?不会……”
聂俊做了个手势,意为不要出声。
薛神医又惊又喜地看着聂俊、聂晓曼,“他现在的脉搏逐渐恢复正常了。”
聂俊顿时为之一振,“他的脉搏逐渐正常了?”
手拉手,心连心,把爱献给需要帮助的人!
让我们一同关爱留守儿童!我们就是他(她)们的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