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大家望着低头不语的巴富尔,纷纷指喝起来……
“我们喝完了,你怎么不喝!不是以酒会友吗?”,“看来洋人就只会说而不会做!”,“该你们喝了!把酒喝了!”,“喝!”……
巴富尔深叹了口气,惦着脚眺望着站在不远处的塔桑尼,意在让其代劳……
只见塔桑尼嘴一撇,双手平摊,做了个无能为力的表情。( )
“喝了!”,“不喝,你就是看不起咱们!”,“不喝!你们休想离开这!”……
巴富尔此时已是满头大汗,他朝彼特窥了窥,又摇了摇头……百般无奈之下,他用那渴望的眼神望向敏体尼。
敏体尼脸一侧,根本不接巴富尔的茬。
大洪望着一语不发的巴富尔,“这酒想必是没人替你喝了吧!”
巴富尔摇头长叹,垂首不语……
这时,侯成从石桌上端起一碗“烈焰佳人”,闻了闻:“烈焰佳人可真香啊!可惜我们无福享用喽!”他把酒碗递到巴富尔面前,笑嘻嘻地说:“这佳人还是您慢慢享用吧!哦,应该是三位佳人才对!”
巴富尔卷胡微微一颤,他望着聂俊恳求道:“聂先生,沃(我)们是最好的朋友了,你一定要帮帮我。”
侯成一只手端着酒碗,另一只手托着耳朵:“你说什么?声音大点,听不到!”
“聂先生,请您帮帮我……”巴富尔提高了嗓音。
侯成故作惊讶:“不会吧!请聂先生帮你?”接着他把酒碗放在了石桌上,然后仰头挺肚地在巴富尔面前走晃起来:“刚才你倒酒激将别人时,怎么没想到聂先生?”
哈哈……呵呵……呵呵……众人笑了起来。
“那个大卷胡子刚才就是这般仰头挺肚的,侯成学得可真像,呵呵……”刘丝丝抿嘴笑道。
聂俊毅然道:“巴富尔先生!这喝酒是你先提出来的!既然莫忘他们已喝完了三碗,那这三碗应该是你喝,我不好再过问……”
巴富尔见状,强颜欢笑着对大洪道:“这位小兄弟,酒沃(我)承认喝不掉,但是从开始到现在我可没说过要喝!”
侯成摇头嚷道:“我说巴先生,这事情若传出去,你的名誉只怕会……,到时其他的洋人还会服你?
这句话触动到了巴富尔的神经,他脸颊一躁,“随你怎么说,反正这酒我不会喝。”
侯成摇头笑道:“你这人脸皮可真厚!我的脸皮自认为够厚了,没想到你比我的脸皮还要厚,佩服!佩服得很啊!”
巴富尔脸颊一躁,从上衣口袋里拿掏出几张银票递到大洪面前,“你帮我把酒喝了,这四千两银票就是你的了!”
大洪头一侧,熟视无睹道:“让我帮你喝可以,但要答应我一件事。”
“莫忘哥,不能喝了……”刘丝丝拉了拉大洪的袖口。
“莫忘,你喝晕了吧?还要喝?”
“大……”侯成本想说大洪哥,一想不对立刻改口道:“莫大哥,四千虽说不少了,但洋人都是有钱的主,不给六千两以上咱不帮他喝。”
巴富尔急忙地从口袋里又掏出几张银票,双手奉上:“只要你替我喝了,这八千两银票都给你!”
大洪手一推,把银票挡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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