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聂晓曼急步朝长裙女子走去……
长裙女子见聂晓曼向自己走来,忙欠了欠身,点头礼道:“小姐早。( )”
聂晓曼面带急色,她朝大洪所住的栈房指了指:“这位妹妹,你可知住在那间栈房里的红发男子去哪了?”接着她摸了摸自个儿的左脸:“他的左脸有块红色的胎记!”
长裙女子微笑回道:“您说的是那位莫少侠啊!昨天夜里他被两名男子给背走了……”
聂晓曼:“什么!”她立刻回头望了望青峰和虎子。
青峰目光一聚,走了过去:“那两名男子相貌如何?”
虎子一懵:“两名男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长裙女子俯首思忖片刻,“那两名男子一高一矮,矮个子长相凶悍,右脸上有道很长的刀疤;高个子一双小眼,脸尖唇薄……”
虎子摇了摇头,对聂晓曼道:“大小姐,这两名男子我们没见过!”
青峰对聂晓曼道:“那两人不是我们的人!”
聂晓曼眉宇间透着一丝不安,暗想:“那两人会是谁呢?为什么会连夜把莫忘给背走?难道他们是莫忘的亲戚……”她又摇了摇头:“不对,他在京城的亲戚已被发配新疆去了……那会是谁呢?”
长裙女子:“难道你们不认识他们?”
虎子、青峰、聂晓曼相互一视,“不认识!”,“我们根本就不认识他们!”,“莫不成他们说认识咱们?”……
长裙女子目露惊色:“奇怪了!昨天夜里我遇到他们时还特意问了声,‘你们是谁?为何连夜背这位客官出门?’”
虎子、青峰、聂晓曼异口同声道:“他们怎么说?……”
长裙女子:“高个子说他俩是莫少侠的表哥,不然的话怎能找到这呢……矮个子说莫少侠患病了,高烧不止必须立刻医治……”
聂晓曼瞠目道:“简直是胡说八道,他俩就这样把莫忘给背走了?”
青峰:“糟了!一定是中计了!”
虎子对长裙女子喝道:“他们随口一说,岂能相信!”
长裙女子被虎子这么一喝,不由得颤栗了起来,惊恐道:“开始我也不信,但后来那个矮个子说,‘难道你不相信我们吗?下午莫忘在鼓楼大街打擂,那个洋人打输了赠刀给他时我们都在,那把东洋刀还在屋内……高个子说,‘这要是耽误了莫忘的病情,万一有个什么闪失,到时你我可受不起啊!’”说到这时,长裙女子“呜,呜”地哭了起来,“我听他们这么一说,便深信不疑!没想到……他们是骗我的,莫少侠要真有什么闪失,掌柜的怪罪下来,这可如何是好……”
虎子:“别哭,别哭!刚才我一时心急,言语重了些……没有怪罪你的意思!”
长裙女子哽咽道:“掌柜的肯定要怪罪,到时……到时我可怎么办啊!”
青峰:“姑娘别急,哭可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
长裙女子擦了擦泪珠,望着青峰,“这位公子有什么好办法吗?”
青峰摇了摇头……
长裙女子自责道:“都是我不好,是我太粗心大意了!这莫少侠要是有什么闪失……我,我,‘呜呜’……”
青峰:“这位姑娘,此事并非你之过错!那两人是有备而来的……行动迅速且毫无胆怯之意,一定是经过仔细蓄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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