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晓曼:“那为什么淑儿姐姐要独自住在后院呢?”
年刀:“淑儿性格内向,喜好安静……这后院是专门为她修建的。”
聂晓曼望着眼前这条用大理石铺砌的幽静小道,心中暗道:“一定是被那个疯婆子逼的,所以才独自住在这后院之中……喜好安静只是个借口罢了。”
林子峰:“年叔叔现在应该放心了,年大小姐嫁给了当朝的大理寺卿,现在已是风光满面、衣食无忧了!”
年刀表情忽然暗淡下来,“哎!淑儿每次回来,她的眼睛里总是流露出一种哀愁!”
聂晓曼:“‘大理寺卿’听这名子应该是一位大官吧!那可是要什么就有什么啊,还忧愁什么呢?”
年刀摇了摇头,“淑儿原先中意这儿的一个穷秀才,我怕她将来吃苦受罪,硬是把他们给拆散了,然后亲自为她定下了这门婚事……”说到这,他突然停下了脚步,昂首叹道:“哎!现在我才知道,是我错了!”
林善纯:“荣华富贵虽然看上去表面很光彩诱人,但往往并不让人真正开心愉悦! 其实快乐并不是过着养尊处优的生活而是能和心怡的人长相厮守,哪怕是风餐露宿、哪怕是破屋寒舍……”
年刀点头道:“现在我才明白过来,但已经晚了!”他感叹道:“这次是缘分也好,是遗训也罢……总之凤儿看上了那个臭小子,我不能再让她伤心了。”
聂晓曼:“所以年伯伯才会派人把莫忘连夜背到府中!”
年刀脸色一沉:“妈的个巴子,没想到那个臭小子那么倔……死活不愿意成亲!”
聂俊感叹道:“或许是二小姐和莫忘有缘无份吧!哎,有些事情强求不得,倒不如顺其自然!”
这时,一阵秋风拂来,聂晓曼抚了抚额前的发丝,暗叹:“年伯伯也是用心良苦啊,只可惜那个疯婆子又坏又凶,她要是有淑儿姐姐的一半柔静……莫忘也会答应了。”
“老爷!”这时,一中年妇人手捧着饭菜从前面走了过来。
年刀迎了上去,“怎么?这饭菜一点也未动,难道他想绝食了不成!”
那名中年妇人道:“饭菜都凉了,我去热一热再送过去。”
年刀皱眉道:“他伤口还流血吗?”
中年妇人:“我看纱布上没有渗血,血应该止住了!”
聂晓曼插嘴道:“年伯伯,你们是在说莫忘吗?”
年刀点了点头……
聂晓曼踏至那名中年妇女的面前,神色紧张道:“大婶,他在干嘛?”
中年妇人望着聂晓曼:“这位姑娘问的是?”
“大婶,就是那个红头发的,脸上有块胎记的……手被刀划伤了的……”
中年妇人:“你是在说那位手受了伤的小伙子吧?”
聂晓曼点着头,“是他,就是他!……”
中年妇人皱了皱眉,“他既不吃饭也不理人……一动不动地站在窗前,呆呆地望着窗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