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峰趁车轮前行之际,立刻将石块抵在了马车一侧木轮的后面。“好了,这边垫好了!”接着他绕至马车的另一侧……
“一、二、三”……
林子峰趁机将石块垫好……
林善纯面带笑容道:“孩子们做的好啊!尤其是莫忘……”
聂俊欣慰地点了点头,“事情往往不能一蹴而就,要善于观察、善于思考……这样才能找到问题的关键所在!”
林善纯:“不错!做事情光有蛮力可不行啊,还要有智慧和远见!希望这些孩子们能懂得这些道理……”
“车轮被抵住了!”林子峰仔细地看着两侧的木轮。
“我来看看!”……聂晓曼俯视道,“这石块紧紧地抵住了车轮!”接着她冲着泥坑“哼”了一声,“臭泥坑……看你还和我们作不作对!”
袁勇蹲了下来用手摸了摸了两侧的木轮……“车轮已经行至泥坑边了,再稍加一把劲……”
聂晓曼望着大洪:“大木头,你怎么一点也不高兴啊?”她眨了眨眼睛,“哦!我知道了,一定是没人赞扬你……所以你生气了?”
大洪淡淡一笑:“马车还未出这泥坑……事情还未做成,就不可掉以轻心。”
聂晓曼凝视着大洪,“我说大木头,你刚才讲话的口气和表情特像一个人。”
大洪看着聂晓曼……
聂晓曼:“特像我爹!”她轻轻打了下自己的嘴巴,忙改口道:“不,不,我的意思是说……你刚才说话的口气、表情和我爹很像。”
大洪感叹道:“当经历过……才会发现,很多事情你想的越美好,失望也就越大,没预想到的失败那才是最可怕的,它足矣摧毁一个人!”此时此刻,一幕幕的往事在他的眼前浮现,“‘真正的男人就是要被众人所敬仰!让所有人都知道你的存在!没人敢嘲笑你、蔑视你、侮辱你!’……‘现在我们清江帮会的实力,足可吞并北方的红帮、南方的清帮,到时我们就可以像齐桓公一样,当他个霸主’……‘漕大洪,古岚昨日才对我叔叔说,她喜欢上了你!而你却做出这等令她伤心欲绝之事,你难道不愧疚吗?’……‘赵立你为什么这么做,为什么要杀害古堂主?’……‘你已经不是我的大洪哥了,你的眼中只有酒!你对得起死去的刘婶和张妈吗?对得起死去的彩妮姐和张忠哥吗?他们的在天之灵会安息吗?你说啊?你说啊?’”
聂晓曼张目结舌地看着大洪,微微摇头道:“越是希望失望也就越大?……什么乱七八糟的?你怎么又不正常了?”
“大哥,你怎么了?脸色突然这么差?”林子峰看着满脸煞白的大洪,问道。
大洪揉了揉额头,深吸了一口长气,“没,没事,刚才头有些作痛!”
聂晓曼:“莫少侠也会头痛啊?看你下次还逞不逞能!”
林子峰紧张道:“大哥……”
大洪使劲地把眉头舒展开来,笑着说:“贤弟不用担心,我没事了!”他又望了望车轮和泥坑,“泥坑内壁湿滑,估计这石块抵不了多久……眼下当务之急就是要趁热打铁把马车推出这泥坑。”
“嘣”,“嘣”……马车微微向后晃了两下。
聂晓曼:“这是什么声音?”
袁勇:“公子,这石头快抵不住了……”
林子峰:“大哥说的对!要趁热打铁,否则又会前功尽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