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过安宁日子,等会儿撕起来,这家伙又甩脸子闪人,她想睡觉了,都十点了。
“以后,不准开这样的玩笑。”说着,他还在她脸颊上捏了一把,简直是把她当成小花猫。
“疼。”她咋呼。
“就是要让你疼,不然,不长记性。”他一语双关,然而,她迷迷糊糊的,又哪里会去想这些。
“你先睡,我出去一下。”
“嗯。”
不知睡了多久,惠心似乎听到了开门声与脚步声,她睁开眼,慢吞吞问他,“你去哪儿了?”
“出去转了一圈,真闷,我给你说,外面黑糊糊的,伸手不见五指,果然是穷山僻壤与大城市就是不一样,如果在京都,这个点,大家正夜夜笙歌呢。”
“那还用说,你都来了一个多月了,才有这样的感触啊。”
言语着,她又闭上了眼睛。
“我还要加班,喝杯咖啡提提神,你要喝不?”
果然,屋子里便飘弥着咖啡的香味,现磨咖啡豆的那种咖啡,芳香浓郁。
“不喝。”她斩钉截铁地拒绝。
喝了那个睡不着觉,这两天,东奔西跑,她倦得很。
“很好喝的,来尝一小口嘛,乖。”
他把咖啡拿了过来,柔声诱哄着,“我真不喜欢喝。”
“就一小口,这可是六古镇自制的咖啡,在京都都难买得到的,我还说,回家探亲时,给爸妈买一些回去,让他们也品尝品尝六古镇的特色。”
即然是六古镇的特色,她叶惠心来一趟肯定是要品尝的。
撑起身,伸长脖子,张嘴喝了一小口他递过来的咖啡,然后,叹了一口气又倒回去睡觉。
“好了,你去上班吧,我真的困了。”
打了个哈欠,女人进入了梦乡。
焰骜站在床边,静静地看着她,也不着急着离开,或许,说喝咖啡提神加班只是一个借口罢了,其目的,只是想哄骗她喝咖啡,其实,一小口就好。
将咖啡放到桌案上,满满的咖啡就少下去女人喝下的一小口,他根本一口没喝。
脱掉警服,上床休息,可是,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干脆打开电灯,抽支一支香烟点燃,他一向是不抽烟的,今儿心口就是堵得慌。
叶惠心这个女人一直都是不知好歹的。
明明他都低声下气了,她还是牛逼高傲,还说要出外面去找男人,看来,他得满足她了。
不然,两地分居,搞不好哪天绿了,他焰骜都不知道呢。
绝不允许那样的事情发生。
“热,好热啊。”
掀开被子,还是难以拂去那灼热吓人的温度,惠心探出头来,张开了一对迷蒙的水眸,“咋这么热,你在烤火吗?”
“没呢,屋子里都没火炉,再说,啥天儿,还烤火?”
脑子秀逗了。
“你的脸好红,发烧了么?”他贴上去,用手摸了摸她的额头。
“好烫,你八成是发烧了。”
他下了结论,意欲要抱起她去医院时,她阻此了,“没有发烧,我只是……只是……”
她真不知道该怎么说。
觉得自己的身体好空虚,而焰骜摸她,她就有清凉之感滑过自己的心头。
“焰骜,我……想喝水。”
“好,我给你倒。”这时候的焰骜百分之百的正人君子,而且,是模范丈夫。
他给她端了一杯水,水喝尽了,连续喝了三杯,她仍然渴,身体仍然发烫。
最后,她用几斤崩溃的声音喊,“焰骜,我难受,我好想……死。”
“说什么胡话呢,好端端的,你怎么可能死嘛?”
“来,我抱抱你,赶紧睡觉,醒来就好了。”
他伸出了双臂,用礠性的嗓音诱哄着她。
“我不要你抱。”
她真想拍死他,可是,嘴里虽这样说,她的确需要他的怀抱啊。
唯有在他的怀抱里,她才觉得安全,才觉得没有那么难受啊。
“不要拉倒,我睡觉了。”
灭灯休息。
而旁边那个温热的女性身躯,一直不安份地磨蹭来磨蹭去,最后,他实在是忍不住了,便抓过她的身体,抱在了怀里,嘴唇贴在她耳窝处,“女人,再这样,我可不客气了。”
临别时,他想,可是,她跑去挨胖哥睡。
最后,他只能黯然离开,憋屈了一个多月,她送上门来了,他已怎么会放过呢。
“焰骜,我……真的……太热了。”
“要不,你个人睡,我再去开一间房。”她抖抖瑟瑟说着,就要起身,开玩笑,都跑了,这戏还怎么唱?
长臂一捞。又将软糯糯的小身板儿按进了怀里。
“没事,等会儿你就好了。”说着,在黑暗中,他已找到了她的唇,就此覆盖上去。
“唔……”女人发出一声舒服喟然的长长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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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御,京门第一长官,众人心目中的战斗英雄,性格乖戾,冷血铁腕,“本人向来霸道,不止惧内,还护短,不止偏执,还不讲理。”
田薄烟,吏城江中医院男科唯一女大夫,温柔婉约,漂亮聪慧,“我这人,向来得理不饶人,如若是我的,任何人休想抢,如若抢了,你必千百倍奉还。”
在慕容家族人眼中,田薄烟就是朵罂粟,而长子慕容御中毒太深
田薄烟没有一个好工作,长得也不够漂亮,却是慕容御心肝宝贝儿,为了她,他可以退役从商,为了她,他可以六亲不认,为了她,他可以抛弃所有……他他他,他就是田薄烟训练出来的一头狼犬,还是那种绝对忠贞,至死不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