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安安仿佛看到了救星,“洪姨,别管那么多了,我们还是先将他抬上楼,再说吧!”
“哦。”
顾安安拽起了他左边的那条胳膊,接着将他的胳膊绕到了自己的脖子后,右手扶住了他的腰,洪姨负责右边,最后终于把他扶到了房间里。
顾安安第一次扶男人,累地像条狗似的,伸着舌头坐在床边喘气。
洪姨冲她笑笑,开始帮南萧笙脱外套。
这时她发现南萧笙现在身上穿的衣服和出门时不是同一套了,但是这不是她该去关心的事情,所以她只是愣了一下,便若无其事地继续帮他脱外套。
与此同时,顾安安也发现了这一点,但是对于有钱人来说,一天随便换几身衣裳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了,所以她没说话。
等洪姨弄完,顾安安便和她一起从房间里退了出来。
下楼时,洪姨忍不住感叹起来,“我在这里做事三年了,这还是第一次看到先生喝醉呢!哎,先生最近压力肯定很大吧?!”
顾安安撇撇嘴,“他们这种人哪天压力不大!您就被瞎操心了!”
“好。”洪姨笑着点头。
第二天,当顾安安睡地迷迷糊糊时,总感觉好像有一道目光一直盯着她看。
她刚开始还以为是在做梦,但是她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于是她便睁开了眼睛。
这一看,就吓了一大跳。
“南先生?!你怎么会在这里?!”她麻溜地爬起来,用被子遮住自己的身体,愕然地问。
“这里是我家,我在这里有什么奇怪的。”反倒是她,她是谁?!为什么会睡在这里?!
杜罗宾危险地眯了眯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