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紫凝的笑容很淡：“你不说我不敢杀你吗？我这不是在证明给你看么。”
说着，她就凑到陌慧娴的耳边，压低声音说道：“陌慧娴，其实我更愿意你别道歉，这样的话，我就有理由杀了你了。当初在将军府，你是怎么对我的，嗯？我好不容易才找到这么一个杀你的机会，你可千万撑住了，别道歉！”
“不！”陌慧娴大喊，“我道歉，我道歉！”
陌紫凝哼了一声：“算你识相，否则，我们就有幸能看到血色喷泉的美丽场景了。”
陌慧娴脸色惨白一片，咬牙，缓缓地跪在了楚陵跟前：“定王，是……是小女的错，不该说刚才那些话冒犯王爷王妃，请王爷饶恕！”
陌慧娴艰难无比地说出了这段话，恨得她一口银牙几乎要咬碎了。可是为了活命，她不得不这么做，这么屈辱。她不知道为什么陌紫凝会忽然之间变得那么可怕，那么恐怖……
刚才，陌慧娴是真的从内心里感受到了恐惧，她甚至能感觉到，如果她不道歉的话，陌紫凝真的会直接杀了她！
楚陵手足无措地看着陌紫凝，有些害怕。
“紫紫……”
陌紫凝拍拍楚陵的手，冷眼看着陌慧娴：“这次就饶过你。陌慧娴，下次开口之前，最好先看清楚自己什么身份！”
陌慧娴咬紧牙关，不敢吭声，心中的恨意不断翻滚。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喊道：“南昌公主到。”
瞬间，陌慧娴就眼前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