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孙洁从病房出来便开始给集团公司相关人员打电话,让他们带上设备立即乘飞机飞过来。打过电话,她又约见一监区监区长王敬光,在酒店饮酒吧,王敬光按时赴约。
看见王敬光进入酒店孙洁按下包中录音机按键,起身与王敬光握握手,笑着寒暄道:“王监区长百忙中能够前来真让小妹感动。”上次见面俩人已经称兄道妹了。
王敬光紧紧握着孙洁的手,摆出一副老朋友久别重逢的样子,套起近乎来,“哪里,哪里!妹妹约见我,说明没有忘记我,我哪有不来的道理。你是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不提前打个招呼?我好去接你。”
“我哪敢有劳您的大驾,您能前来看看妹妹,妹妹已经感激不尽了。”孙洁不想继续跟她浪费时间,她想尽快进入主题,随后又说:“我接到监狱的电话,说我家玉田受伤了,专程过来看看他,正好也能跟王哥见见面。”
“白玉田受伤了?这是什么时候的事?”王敬光表面上显得很关心、很吃惊的样子,内心感到有些愧疚。
“这事刚刚发生不久,现在人还在医院住院呢,听说是被黑社会的人打的。”孙洁说完这句话眼睛注视着王敬光的表情变化。
王敬光仍旧显得很吃惊的样子,“黑社会的人怎么能跟他结怨呢?这怎么可能呢?”
孙洁心里暗暗骂道:“你他妈的真会演戏,跟我装起糊涂来了。”但她脸上仍然笑着,故意往王敬光跟前挪动挪动已经开始发福的肥臀,小声说:“这也正是我要问您的。听说伤他的人曾经在集训期间就伤过人,白玉田就是那个时候跟他结下的仇。我不明白,你们为什么会把他俩分到一块儿呢?”
王敬光本以为这次孙洁约见他是为白玉田没有分到好的监区找他“兴师问罪”来了,没想到白玉田这段时间又发生这档子事,他问:“你说的那个人是不是叫李宝全?”
“对,就是他。”孙洁心想,既然你认识这个人,那倒要看看怎么解释这件事。
王敬光实话实说,“集训结束后,李宝全这个人当时还在小号里关押着,后来听说他因为那次打架被加刑了,加刑后肯定要被分到管理最严的四监区。至于后来白玉田怎么能跟他分到一块儿,我就不知道了。”
孙洁心里说,“你推得倒挺快,既然这么说,那我就问问你你知道的。”于是,她直言不讳地说:“我家玉田为什么分到那个最不好的监区,这事您不会不知道吧?”
为了表白自己,摘除责任,王敬光急忙解释说:“这事儿我也正想找机会跟您解释,既然您来了,我就跟您实话实说。白玉田的事我当时真的没少帮他------”他把当初如何安排白玉田去比较好的监区,后来又如何被监狱长给调换了,他又如何叫手下人打通关系,为白玉田在四监区安排一个轻松点儿的活等等全都和盘托出,希望取得孙洁的谅解。
孙洁不知道王敬光所说的这一切是真是假,在没有得到进一步核实之前她不能对他做任何肯定或者否定的表态,她只是长叹一声,“咳!”
王敬光对她这声长叹心里没底,用试探的口吻问道:“对你丈夫发生这样的事我很遗憾,您交办事我没有办好,您的钱我会如数退给您的。”
孙洁毫不避讳的大声说:“不就五万块钱嘛,您别放在心上,只要您尽力办了,全当是您的辛苦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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