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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好脸后,原本有点苍白的脸色渐渐地浮上几缕健康的红晕,她只觉得一股活力神奇般地又回到了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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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这么久没来,是不是怕我老牛吃嫩草,占你便宜,你不敢夹了?”一挨心情好转,叶飘扬又恢复了以往那种心猿意马的急切的模样,说着话的当儿,手已伸在顾明波的大腿上,情不自禁地去抚摸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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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做过这事,再加有思想准备,顾明波不再紧张,他任叶飘扬摸着,说:“阿姨,今天我来,是想跟你商量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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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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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要复员了,请你答应我,让红静去我家乡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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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到时候再说吧,这会儿不要去提这些。”叶飘扬微皱了一下眉头,有些不耐烦地说,“阿姨好不容易逮着个机会,能单独见上你一次,你就看在我对你的一腔衷情上,可怜可怜我,让我安心地满足一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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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明波不禁哑口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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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瞒你说,为了你,我的生理周期也紊乱了,原本很准时的月经这么长时间过去了,也一直未能恢复。”一说起这些,叶飘扬的话里就免不了有一丝怨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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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怀孕了?”顾明波很是担心,忍不住提醒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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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倒不会。”叶飘扬笑了一下,“阿姨虽没闭经,但这么大岁数了,就是想怀孕也已怀不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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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吧?农村里,比你年龄大许多的人,都还在生,而且一生,不是一个两个,而是一大串。你那么年轻,不可能不会怀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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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姨虽不显老,但年龄毕竟不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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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还是小心一点,去检查一下为好,否则万一怀上了,那就麻烦了。”顾明波知道,赵红静的父亲长年不在家,一旦叶飘扬怀孕让人察觉,无疑就是爆炸性的新闻,必将掀起惊涛骇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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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明波的这些担忧,叶飘扬不是没有考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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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初意识到月经延迟了时,叶飘扬确实曾惊惶失措过,怀疑自己是不是怀孕了。但一想到初次怀孕时强烈的妊娠反应,她不禁又坦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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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记忆犹新,那个时候,不仅闻到鱼腥气会吐,早晨起来也免不了会一阵翻江倒海般地折腾。除了这些,她还有一个奇怪的癖好,那就是喜食酸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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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还没造新楼房,院子里有一棵杏树,树上结满了果子,青青的,还没成熟。她可不管三七二十一,拿起竿子就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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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想到要擦一下,更没想到要去洗一下,拣起张口就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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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成热的杏子,不要说吃,人家就是看着,也会酸得掉牙,可在她的感觉里,却像仙桃一般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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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棵已存活了许多年的大杏树,每年的果子可采满几大箩筐。自从她怀孕后,除了竿子够不到的枝桠上还残留着若干杏子外,没多久便被她消灭得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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