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飘扬顺手摸了一下，那个东西果然软软的，没有一点生气，但她并没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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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让我好好伺候它一下，它又会变乖的。”叶飘扬让顾明波在床上躺下后，便又埋在他的小腹上，满怀信心地折腾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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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因刚才的那一阵停顿，只因心中有满腹的心事，只因这事在美好中存在着罪恶，顾明波一直无法做到专心致志。尽管叶飘扬嘴手并用，很是卖力，但他还是找不到感觉，能让他的那个东西像刚才那样坚挺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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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你在敷衍我？”见顾明波一直不能挺起，叶飘扬不禁抬起脸来，不高兴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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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这样了，我怎么可能敷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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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为什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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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知道？我想让它起来，可它就是起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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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偷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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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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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在想什么？从进来到现在，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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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想，复员后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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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让你这会儿别想这事，你为什么不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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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忍不住要想，就像你忍不住要跟我做这事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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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辩。”叶飘扬在顾明波的脸上拧了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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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地在上，我没有半点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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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明波的这种状况，多少影响了叶飘扬渴望欢娱的心情，她虽还握着顾明波的那个东西，但已不再像刚才那样剧烈地讨好它，只是有一下，没两下地拧着它，拽着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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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我说，明波，你干脆别回去了，就留在这里吧。”叶飘扬漫不经心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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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不好，部队上的战友会笑话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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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伍后，就和部队没任何关系了，随便让他们去说好了，你有什么可担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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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都在一个海阳镇上，低头不见抬头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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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问题，习惯成自然，一切很快就会习以为常的。我没有儿子，你就当上门女婿好了。”叶飘扬憧憬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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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这样叫，你忌讳，那结婚后就给你俩盖幢楼，另外住。坦率地说，我舍不得红静被你带走，同时也舍不得让你回去。你知道，阿姨自跟过你一次，已忘不了你。明波，你仔细想一想，你留在这里有多好，不但有红静，而且还可拥有我，你的艳福简直可比皇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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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乱伦，如果让人家知道，是没法做人的。”顾明波小声回答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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