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背上的新郎虽然反应敏捷不至于被甩下马背,可马儿已经疯狂,实难驾驭,而且前方百姓太多,倘若此烈马狂窜,伤亡一定难以想象。他眼中厉光一闪,跃下马背,顺手抢过一名官兵手中的长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刺向马儿的命门。
马儿发出惨痛的嘶吼,血流如注,倒地不起。
啊?
新婚之日,新郎宰杀坐骑,弄得满地是血?有这样的新郎吗?
人们除了受惊,还有恐慌,以为自己见到了嗜血魔鬼!哪有人在自己的婚礼上放血的?这新郎,太恐怖!
现场乱作一团,新郎如鹰的黑眸飞快扫过嘈杂的人群,一眼就瞅到了舒启儿。所有人都惊慌失措地逃命,只有这身材瘦弱的小子毫无撤退之意!
“是你干的?”新郎的声音比这大雪天的雪花更冰冷。他一把扯着舒启儿的衣领,气势吓人,如同无情的阎王。
就在他扯着舒启儿衣领,将舒启儿像拎小鸡一样拎起的一刹那,舒启儿以雷霆之势出手,洒出一把白色药粉,一击即中,全撒在新郎的脸上,嘴里还笑嘻嘻地回答:“是我干的又怎样?”
新郎一发现不对就赶紧眯眼,所以成功阻止了药粉飞入眼睛里。可是,他哪里知道,那药粉根本就不是冲着他的眼睛去的?
很快,他就感觉到浑身虚软,四肢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