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的确,当新郎看到摆在他面前的解药时,散乱的目光立刻聚焦,瞳孔发大,双唇紧抿,满脸受辱后的隐忍。( )<冰火#中文 这该死的刁民!他居然敢放头母猪出来给他当解药!
瞧着那头体重至少有三百斤的黑母猪正甩着满身的肥肉,抖着通身的黑毛毛,迈着粗短的脏腿在他眼前转悠,他就恨不得立刻伸手宰了它,然后再宰了始作俑者!
黑母猪像是发现了新郎的不善,气呼呼地将扁平的猪鼻子凑近他的脸庞,“呼呼”地嗅了嗅,吹出夹带着猪屎臭的气息喷在他脸上。
“够了!你到底想怎样!”新郎终于咆哮了。只可惜,他体力不支,底气不足,咆哮声也没了气势,听上去像是求饶声。
舒启儿扁扁嘴,不赞同地“啧啧”道:“我该说你宁折不屈呢,还是该说你不识好歹?懂不懂什么叫做‘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道理?都成了我的阶下囚,俎上肉,你竟敢嚣张?你该好好儿地求我,求我放过你?”
“求你就行?”新郎虽不会这般天真,但他想借此了解舒启儿心中到底打了什么算盘。
舒启儿脱口而出:“你不试试看,怎么知道不行?”
“那就是行?”新郎半眯着眼,强压下心头的怒火和邪火。
“看心情。”她满不在乎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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