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侍卫们一听鲍腾怒了,慌忙道出缘由:“回鲍大人,适才我们听到屋内有动静,所以进来看看。( ) ”
“什么动静?”鲍腾觉得,侍卫们在承德宫当差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断然不会不知轻重,贸然行事。莫非真是有什么突发状况?
侍卫们便将刚才发生的一切告知鲍腾。
鲍腾听罢,两只又黑又大的眼睛直溜溜地瞪着舒启儿。
舒启儿却一脸平静,完全看不出异样。
鲍腾便不再深究,只冷声对舒启儿道:“舒姑娘,跟我走一趟吧!”
“去哪儿?”舒启儿好奇地问。
鲍腾怒视着舒启儿,语气又冷了几分:“在承德宫,自有皇后娘娘做主,让你去哪儿你就去哪儿。要想活得安稳,你最好少打听,对你没什么坏处!”
舒启儿没趣儿地撅了撅嘴,算了,懒得跟这种冰棍似的无情无欲的人啰嗦。
“好吧,那你带路吧。”舒启儿懒悠悠地说。
鲍腾暗中窥探着舒启儿的神色,很快就得出结论,认定舒启儿并非如其他侍卫所言的那般天真单蠢。她怕是艺高人胆大,无所畏惧吧。
很快,鲍腾将舒启儿带到了皇后的寝宫。
只见得,寝宫内已经聚集了十几个太医,个个惶恐伏地,再看那张凤榻上,轩辕世天四平八稳地躺在上面。
舒启儿立即会意过来。她都差点儿搞忘了,那倒霉太子还中了她一根毒针,想必这会儿是药效发作了吧。说起来,他也算了不得了,中了她的七彩丝线上的毒针能熬这么久才昏过去。
这下儿好了吧,这些庸医们束手无策了,懂得来求她舒启儿了?
舒启儿的嘴角勾起了一抹诡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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