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窦子曰无言以对。( )
安邦接着说:“我不是要淑妃变成安邦,是让她装成另一个人。”
“谁?”
安邦就知道他一定会刨根究底,衡量利弊一番,她决定如实相告:“安邦有一个同母异父的妹妹,安邦五岁时,这个妹妹在奈良河边失踪了。”
说是失踪,其实安邦心底清楚,她的妹妹早就已经被父亲剁成泥浆,她恨自己年龄小,保护不了妹妹,她也恨娘亲,既然生下了妹妹,为何又要撇下她,自己逃走。
若再见到娘亲,她一定会问她:抛下我们,你就幸福了吗?
窦子曰恍然大悟,但还是有些疑虑,“若是装成安邦的妹妹,万一皇后来个滴血验亲怎么办?”
“如今安家只剩安仁景,即便皇后找到他又如何,他与安心并无血缘,我们只要把戏演好就行。”
“我总觉得不妥。”
“有何不妥,娘娘是孤儿,皇后又知道安心的身世。”安邦说,“安心失踪时只有三岁,试问一个三岁的孩子能记得多少事情,撞头失忆后,娘娘就只要咬定自己记得一件事情,奈良河边她与一小女孩吵架,咬了小女孩的左手臂,其它一概不知道。”
窦子曰犹豫了半晌,问:“你怎么知道这些事情?”
“我自有我的渠道,你无需知道,你只要知道我不会害你就行,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你好好想想,若真的不行,再按你说的做。”
“母妃心高气傲,她接受不了这样的事情。”
“我相信经历过琵琶舞事件后,淑妃一定有所成长。”
为了增添故事的真实性,安邦又教窦子曰唱了一首童谣,刚教完,安邦就见到一少年从远处走来,于是转而说,“九月中旬了,天气还这般炎热。”
听她莫名一说,窦子曰意识到身后有人来了,于是顺着话说:“等过段时间天气凉了,便会舒服许多,郡主身体单薄,若不介意,我送郡主一步。”
“那就麻烦了。”
语毕,就听见窦越的声音响起。
“六弟好兴致,一下学堂就跑来此地幽会,也不怕淑妃娘娘心寒。”
窦子曰无言,但安邦从他的眼中看到了一股隐藏的愤怒,再看对方身穿皇子服,相貌酷似廖言女,便落实了对方的身份,行礼后,安邦说:“大皇子此言差矣,六皇子与我实为偶遇,并非幽会。”
窦越冷笑一声,别样的看着安邦,“你是哪位?”
安邦回答:“康王之女陶灵儿。”
窦越眼神充满鄙夷,“你就是那个被人一掳再掳的陶灵儿。”
安邦正要说话,窦子曰就非常生气说:“大哥从小在父皇身边学习礼仪,此等言语实在不该出自大哥之口。”
窦越扯扯嘴角,警告道:“看你平时乖巧,心思如此缜密,父皇知道你的想法吗?”
窦子曰心中一惊,连忙装起了糊涂,“子曰不明白。”
窦越笑言,“不明白没关系,别走错路就行了。”他将手搭在窦子曰肩上,看向安邦,“想来郡主累了,我送送郡主。”
安邦说:“有劳了。”
与窦子曰告别后,安邦就跟着窦越的步伐慢慢前行,一路上两人一直无话,直到走过延年宫,窦越才开口道:“你不想嫁给我?”
安邦被莫名的问题问的一愣一愣,敢情窦越认识陶灵儿?
窦越接着说:“他们都说你失忆了,果真如此。”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1 /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