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昨日喝那么多酒,我心里就清楚,这件事挽回的余地不大,父亲若相信女儿,女儿有办法让杨铭之女打消这个念头。”
“你?”
“父亲平日与杨培茹并没有交集,杨培茹之所以崇拜父亲,也是听人途说,若她现实生活中也遇上一位顶天立地的男子,她的想法就会改变,这件事就好办了多。”
“杨铭的女儿身在闺中,要找个男人去接近她,恐不妥。”
“有什么不妥的,她不遭殃,就轮到我们遭殃了,再说,我们也不是随随便便就推个男人给她,叔伯那边,可有年纪相当又不错的男子?”
陶晟想了想,“你叔父第三个儿子,爹看着还不错,就是怕委屈了杨铭的女儿。”
“若真有缘,也不存在什么委屈。”
想到自己与妻子,陶晟点头赞同,“你想怎么做?”
“秘密。”
陶晟一脸宠溺的摸了摸女儿的额头,这时,陶允之来寻他,他也没多坐,站起来同陶允之去了书房。
陶晟问:“查的怎么样了?”
陶允之摇摇头,“儿子问过兰姨跟小念,她们说没有人出入过灵儿的闺房,柳絮那边也是这么说。”
陶晟眉头紧锁,“会不会对方武功高强,避开了柳絮的眼睛?”
“父亲应该清楚柳絮的武功,能在他眼皮底下做坏事的人,世上少之又少。”
“那灵儿身上那些东西是怎么来的?”陶晟忽然意识到什么,忙说,“这件事父亲会查清,往后你就别插手了。”
陶允之正想说什么,陶晟就已经从他身边滑过,消失在他的视线,一时间,他心中的疑惑更加放大。
傍晚。
安邦醒来时,窦子曰就已侧坐在旁,她命小念扶自己坐起来。
“来很久了?”
“有一小会儿了,你感觉如何?”窦子曰担忧。
“横竖也就这样,谈不上好与坏,你也别太担心。”
听她话间的意思,窦子曰心里很不好受,强调道:“我是担心你。”
“我知道。”安邦对于莫名的好意,总是保持着距离,“跟你商量件事。”
“你说。”
“六日就是女儿节,我想以你我的名义,在思安居办一场交友会,宴请那些京中公子小姐一起过女儿节。”
窦子曰猜到她的用意,说:“你是醉温之意不在酒,不过这件事,我们还真不能这么办。”
“为什么?”
“大皇子同梁王之女定下婚约不久,他们都未庆祝,我们贸然办交友会,轻则落人话口,重则成为众矢之的,这都不是你我所希望的。”
“这是最快的办法。”安邦佩服他的谨慎,这个问题,她不是没想过,但眼下,她顾不了那么多。
“未必。”窦子曰卖着关子说,“你若信我,就安心在家养病,等女儿节那天,我接你出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