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程漫仪未料到事情如此发展,焦急道:“我也去。( ) ”
他们一走,窦子君对朱孝青说:“扫了朱太子的雅兴,实在不好意思。”
“你我朋友一场,有什么不好意思。”
“那这…”窦子君看着面前不知所措的杨培茹。
“既然她使招对付本太子,本太子自然不会让她完整无缺走出这里。”
窦子君会意,转身离开。
杨培茹见众人都走了,心中更加害怕,她避开朱孝青,贴墙壁行走,希望能避开他,然而学过武术的朱孝青又岂是轻易能避开的,他移动身子,没两下,杨培茹就被他紧搂在怀。
杨培茹泪流满面道:“朱太子,你就放过我吧,我向你道歉。”
朱孝青迅速塞一粒药丸到她的嘴里,紧接着又把手伸进她的衣领,肆无忌惮了起来,“本太子一向尊重女人,但从不让女人骑到自己的头上,你就乖乖的享受吧。”
杨培茹想要求救,想要反抗,可不管她怎么想,身体的本能总是向另一个方向驱使,让她无法做出判断,更叫不出声。
随着衣服被撕开,一个巨大的硬物强入体内,她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欢愉,回应起了对方。
路上,安邦因失血过多,昏迷过去,窦子曰十分紧张,命人加快马车速度,飞奔皇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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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乐八年二月二十八日
又是一轮皎洁的明月高挂空中。
那日窦天醒来就不见身边的人儿,他向守夜侍卫询问,侍卫们都说并无他人出入延年宫,一时间,他有种置身梦中的感觉,难道一切都是一场春梦?如果是,那感觉也太过真实了。
今夜,对于他来说,又是一个不眠夜。
早上吕后特地把他叫到长乐宫说了整整一个时辰,其实,从那日任性离开洞房起,他就做好了准备,他的人生,他要自己做主。
不知不觉,他的脚又踏进了延年宫,踏进卧房。
忽见床上躺着一人影,他快步走至床边,望着梦中一模一样的脸,他疑惑,狠狠的掐了一下自己的手臂,随着一阵疼痛蔓延开来,他知道,这不是梦。
他清清楚楚的看到她身上服饰,以及腰间的栀子花腰带,不由皱起了眉头,此人并不非郡主,为何如此穿着,她就不怕死罪么?!
昏迷中的安邦似乎感觉到一股异样的目光,猛地从梦中醒来,见窦天在身旁,她坐起来,笑笑说:“又见面了。”
“是又见面了。”她不怕自己,好像还很熟悉自己。
安邦看了眼四周,感伤道:“不知是不是德妃娘娘的缘故,近来总在这里梦到你,天,如果这里是现实,那边是梦境,那该多好。”
她下床,握起他的手,“最近很奇怪,就好像我回到了过去,我知道这种想法很不切实际,但那种感觉…我也说不上是什么感觉,反正见到你,我很开心。”
她靠到他的胸前,他细细寻味她说的话,理不出所以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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