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是不是所有的男人在得知自己要做父亲时,都是我这样的心情?父亲,我一直以为这个角色离我很远,现在近在咫尺,我又不知所措…”
“够了!”
“灵儿!”
他的声音比她还大。( )
“有些事情既然已经发生,我们无可避免的就要去面对,你这样自暴自弃的算什么,你做给谁看,他又看到的吗!”
安邦艰难的撑起身子,窦子曰伸手想要扶她,被她一手甩开。
“别碰我!”她困难的靠在那,呼吸渐渐不稳,“你们窦家的男人,没一个是好东西。”
面对她莫名其妙的指责,窦子曰一头雾水,总觉得事情不是这么简单。
“窦家的女人也不见得都是好人。”他笑笑,“你听我说,现在什么都不要想,养好身体,其它事情我会处理。”
“你是我什么人,我凭什么相信你。”
“你信不信我都是你的丈夫,帮你撑起一片天的男人,我要做的,就是保你跟孩子平安无事。”
安邦轻笑,“窦家男人说话就是好听,什么为我着想,左一句右一句爱我,到头来都拿着一把刀刺人,为什么不杀我,一了百了。”
“说什么胡话呢。”窦子曰就是再好的脾气,心底也有丝不耐烦,他都低声下气至此,她到底想怎样。
“差点忘了,我是死过一回的人。”
“灵儿!”
“我不是陶灵儿,要我说多少次,你们才会明白。”
“你不是灵儿,那你说你是谁。”
“是啊,我又是谁…”她垂下眼眸,泪水涌出。
窦子曰抓住她的双肩,柔声道:“告诉我,发生了什么?”
回答的是一片沉默。
“做梦了?”
见她眉头蹙紧,身子微抖了一下,他把她搂在怀里,“梦是不真实存在东西,你不必担心,也不要太在意,只是梦而已。”
安邦失神道:“要是一切都是一场梦,醒来时,我在哪?”
“在这里。”
她抬头看着他,下一秒,便狠狠的推开他,眼底恨意浓厚,“离我远点,我不想见到姓窦的。”
“灵儿?”
他伸出手,她就像碰到瘟神般退到床的内侧,语气及其恳求道:“不要靠近我。”
“好,我不碰你。”他妥协,“可你得告诉我原因。”
她气愤,“我是女人,我也有累、有无助的时候,不要再把我玩弄于手掌,我经不起,受不起这样的恩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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