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安邦问:“这些年六皇子身边可有较好的红颜知己?”
兰珠心间一暖,“六皇子在郡主这里柔情似水,在外头,就是一块千年寒冰,不苟言笑,一板一眼似的,偶尔也有人送来漂亮女子,六皇子见都没见,都给送了回去,至于马姑娘,要不是王妃一直坚持,想来也不会进皇子府。( )”
“往后你留意下出现在六皇子身边的女子。”
“郡主担心六皇子被人抢了去?”
安邦笑笑,不做解释,“六皇子和三皇子的关系如何?”
兰珠见郡主说敏感话题,便走到外室,把门关上,又回到安邦的面前,“大皇子和三皇子之间的问题已不是一天两天,他们之间积累的矛盾,也不是谁能轻易解开的,六皇子一向有分寸,与三皇子亲近,想必也是深思熟虑的结果。”
“兰姨认为谁的胜算大些?”
“皇子间的争斗历朝历代都有,胜算有时也在一念之间,就拿长哀帝来说,他虽暴政,但长哀八年之间,谁也拿他没办法,他一直稳坐主角的位置,然而长哀八年,可以说一夕之间,一切就排山倒海般倒戈。”
兰珠的话,提醒了安邦,在那场皇位争夺中,梁王窦威起着关键的作用,他立场改变,使得整场斗争出现逆天的局势,那人登上了皇位,窦天‘死于’无底崖。
她佯装感慨道:“红颜祸水啊。”
兰珠摇头,“是郡主没见过长哀帝,他的手段,睿智的头脑,就是十个六皇子也比不上。”
“他有那么厉害,就不会丢了江山了。”安邦从不知,在兰珠心中,窦天竟有这样的地位。
“大家都认为长哀帝是为了安邦而丢了天下,奴婢倒觉得是安邦的一生毁在长哀帝的手中。”
“难道有什么隐情?”安邦激动。
“奴婢听蒙泰的十七贝勒说过,长哀帝并不爱安邦,既不爱,却宠着,想来是有别的目的。”
“知道是什么吗?”
“不清楚。”兰珠意味深长道,“奴婢说这些是想让郡主明白,宋玉并非良缘,他打着爱你的名堂,做的都是目的性强的事情,奴婢不想郡主糊里糊涂的被人利用,成为第二个安邦。”
安邦轻笑道:“走过一回夜路,若第二次走时还掉进泥坑,就是我脑袋有问题了。”
“郡主能这么想,奴婢就放心了。”
安邦莞尔一笑,心中弥漫淡淡的苦涩,兰珠眼底的伤痛,她现在都能清晰看见,是她对不起兰珠,她一定会让一切回归原点。
敲门声响起,门外响起小念说窦子曰出门的声音。
闻言,安邦命兰珠替自己梳妆打扮,换上正装。
兰珠疑惑道:“郡主要进宫?”
安邦不一样的笑着,“有个人,今日一定要见见。”
兰珠阻拦说:“有事可以写信,郡主的身体还未痊愈,坐马车奔波,实在不妥。”
“按我说的错。”
安邦语气强硬,不容反驳。
兰珠见此,也没再多言,让小念进屋,一同服侍安邦。
不一会,安邦站在镜子前,看着镜中的人,微微一惊,她知道自己已经够美丽了,然而长大后的陶灵儿比自己更甚,陶灵儿呈现的是一幅病态美,柔柔弱弱,宛如天上仙子,也难怪窦子曰会一改态度,柔情起来。
整理好后,安邦刚走出院子,迎面就遇上马知语。
马知语行礼,说:“皇子妃要出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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