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经不可一世地畅想过未来,我天资聪颖,勤勉刻苦,考上心仪的大学不是难事,我也曾跟莫琨不止一次地说,我们以后的日子会很好,住明亮的大房子,想要什么都会得到,他摸摸我的头,“当然,小离,哥信你。”
可是如今,我锦瑟年华尚在,却不得不把自己生生变成了双面人,白天工作日,我在汉飞源忍气吞声做一个默默的小前台,脸上永远是一副对方是爷我是孙子的谦卑笑容。晚上的我,摇身一变成了浓妆艳抹的陪酒女,和那些醉眼迷离的男人周旋,只为多卖出一瓶酒多挣一块钱。
宁致远说的没错,我是个贱人,我喜欢钱,不然我不可能一周打三份工,可他又错了,他自以为是的他面前这个乱七八糟的女人,即使是在应龙湾那种地方接触到形形色色的男人,也依然保持着一份固执的清白。
想到当时他对我的手下留情,我壮了壮胆子开口道,“宁先生,既然你当时能够放我一马,那今天也能。再说,该赔偿的我哥已经赔偿了。”
没想到不提这个还好,一提就惹了他震怒,“20万!你是不是以为钱可以买到一切?在我宁致远眼里,的确没有钱办不到的事,可是对于夏冰不同,当你和你哥,你们吃饭睡觉欢天喜地的时候,她在干什么?她一个人孤单地躺在床上,活着如同死去!对于我来说,那是一种什么样的痛苦你知道吗?就是明明就在眼前,却抓不住丝毫!你竟然还敢跟我提那区区的20万,那些钱连这几年的疗养费都不够!”
由于愤怒,他的脖子上爆起了一条青筋,眼睛里仿佛也向外喷着火一般,我心里着实怕了,我不知道自己继续待在他面前会不会被他暴怒之下弄死,所以,我几乎想都没想,就向房间门那里冲了过去。
没想到他比我更快,冲过来就将我抵在了门上。
他的眼睛直视着我,面色阴冷,由于距离太近,气息可闻。
我浑身颤抖着,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我们对峙了一分钟,然后,他突然将我抱起来,大步流星地走到床边将我摔在床上,“脱了!”
我惊恐地望着这个被愤怒燃烧了理智的男人,“宁先生……求你放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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