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什么女人?”我被他这么平白无故地羞辱,实在忍不住。他这句话就像一根坚硬的刺,猛然扎在我最不设防的心脏上,我除了疼痛,就是弥漫全身的悲伤。
呵呵,一个和我同床共枕了三四个月的男人,在他的心里,我其实就是那种靠出卖自己身体混日子的不堪的女人。还有什么比这种话更令人窝心和愤怒!
“你是什么女人难道还要我来告诉你?放着好好的工作不干,非要去赚那种不清不白的钱,你到底是脑子进了水还是脑袋被门板夹了?非要我把你贬得一文不值才痛快?这么久我怎么没发现你是个受虐狂?”
“呵呵,随便你好了宁总,我就是你想象的那种女人,所以,为了不污染你高贵的眼睛,我决定再也不要出现在你面前了!”我很奇怪自己居然能笑得出来,可我也知道自己笑的有多难看。
“我没说过你可以走!”他气得攥紧了拳头,脑门上青筋随即爆了起来。
我懒得跟他斗嘴,蹲下身从垃圾筐里拿出被他撕烂的辞职报告,放在桌面上,云淡风轻地说:“宁总,后会无期。”
然后,我昂着头,向门那边走去。
巧不巧的,有人轻轻叩响了门。
“进!”他怒气冲冲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