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等个毛线啊,我一想到他对我管手管脚的样子,就恨不能回到出租房就立刻搬家离开那里,从此在他的世界里消失得干干净净。
可是我刚刚走到医院门口,准备朝医院附近的地铁站走去的时候,医院正门口一辆黑色的轿车的车窗忽然缓缓落了下来,我无意间一瞥,身子不禁震了一下。
“上车。”平淡中带着一种威严,似有一种无形的魔力。
我凭什么要听他的?他让我上车我就上车?我现在可是自由的,我不欠他宁致远一毛钱人情。
所以,我礼貌地跟宁致远道谢,“谢谢你宁总,我就不麻烦你了,我住的不远,打车就可以了。”
原本要去坐地铁省几块钱,没想到还是要打个车,我一边心疼我那十几块钱,一边对他摆了摆手,说了声赛由那拉,然后我就站在路边伸出一只手拦车。
就在一辆亮着空车灯的计程车朝我开过来时,宁致远的车却嗖的一下追了上来,他停下车,快速走到我身边,像老鹰抓小鸡一样把我提溜到车跟前,打开副驾的车门把我塞了进去。
卧槽,我又不是一只东西,就这么不懂怜花惜玉嘛!
哪怕是我想矫情,想装强大,想表示自己已经全好了,没事了,我也知道我是在骗自己,我浑身上下毫无一点力气,我不知道自己这个样子还怎么去挤地铁。
可是我就是煮熟的鸭子煮不烂的嘴,我说:“宁总请不要动不动就强迫别人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