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更半夜的,不太好。”如此烂俗的桥段都能拎出来用,我也是醉了,所以我并没停下脚步。
当我刚刚走到门口的时候,他就快步追上了我,这时候楼上大部分的租户房间里灯已经灭了,如果我再出声,无疑会吵到别人休息,我只好压低声音对他说:“你不能上去,我要休息了。”
他丝毫不理会我的话,直接在我前面上了楼,我甚至不明白他怎么连我住哪个房间都清清楚楚,上去之后站在门边,抬了下下巴,示意我开门。
门刚打开,我就被他裹进了房间里。
他把我圈着抵在墙上,像他五年前惯用的手段一样,我愈挣扎,他双臂却箍的我更紧,明明近在咫尺,我却觉得他太过遥远,是的,他和我之间,已经不仅仅是五年时间隔开的时间与空间的距离,我们之间有太多扯不断理还乱的东西。
于情,我忘不了他,哪怕是现在我和他立刻滚了床单,我也觉的没什么不可以。毕竟,我曾经在我最青涩的年华爱上过这个男人,那时候的爱,是那么纯粹,那么幼稚,可我还是轰轰烈烈地爱了,虽然我并不知道他对我是怎么样的感情。
于理,我不但不能招惹他,还应该恨他,若不是他,我怎么能是现在这个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思绪杂乱无章,当他的唇瓣覆住我的时候,我突然浑身一个激灵,眼前闪过了宁致远的脸,他充满邪性的声音仿佛在我耳边响起,“从现在开始,你是我宁致远的人,我不说让你走,那你永远别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可现在,我和萧长安又算是什么?
仅为旧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