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萧长安,你可知道此刻在你的面前就有这么一个蠢得像猪一样的女人被你狠狠地辜负过?
我冷笑了一声。
笑完,我对着有些一头雾水的萧长安说:“没想到你有一个那么有钱的爹,我也就真想不通了,为什么放着好端端的家不回要在外面飘来荡去的?你完全可以和宁致远一样呼风唤雨做你的公子哥。”
不知道是他理解能力差还是根本没听出我语气中的嘲讽,萧长安竟然坦诚地继续,“因为那不是我的家。那个家里只有算计和嘲笑。我还真是佩服宁致远的定力,就明安娜那欠扁的样子,我真是见一次就想打她一次,偏偏宁致远还愿意时不时地回宁府看那一家人的嘴脸。”
我没应声。宁家的那一家人,除了宁建海我不了解,其他几个人的面目在我只见过几次之后就悉数领教过了,都他妈高高在上还缺家教!
萧长安坐了一会儿,第三根烟抽完后,过来俯身在我嘴唇上吻了一下,又替我掖了掖被子,“好好睡觉。”说完就要走。
我突然抓住他的衣角,他回身望着我,嘴角轻轻翘起,薄薄的嘴唇带着一种与生俱来的诱惑,俯下身,轻语,“怎么,舍不得我走?那我就留下来?”
我去,还真是不能给脸了,给个颜色就能立马开个染坊。我放开他的衣角,“我只是想让你帮我一个忙。你别想太多了。”
“呵呵,请说,我洗耳恭听,只要我萧长安能办到的事情,定会为你赴汤蹈火,谁让你曾经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