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歌,我们可以不分手吗?”宴晓峰带着点哭腔,语气特别沉重。
旁边位置的同事儿朝我侧目,我尴尬的笑了笑,压低声音道:“我现在没空,回头再说。”
说完我就挂断了电话,然后将调成静音反扣着放到了电脑旁边。重新摸过鼠标,心情乱得跟猫挠过的线团似的。
强逼着自己画了半个小时的图,心中的憋屈简直到了点个窜天猴我都能“biu”到月球上的程度。
暴躁的扔下鼠标,我摸过了一旁的。晏晓峰后面又打了十几个电话,发了一堆的微信,短信,qq信息。
他反复道歉,反复解释,反复求和。
那些话,我在微博和论坛上看过无数次。这样看来,天下爱劈腿的男人简直就是同一个妈生的多胞胎,要不然怎么能那么有默契?
夹杂在宴晓峰的电话中在,还有两通我妈的未接电话,她和她两个闺蜜去了九寨沟游山玩水,都好几天懒得理我了。肯定是宴晓峰找我妈求救了,要不然她不会连打两通电话给我。
我深吸了好几口气,然后拔下了我妈的电话。
“妈,你找我啊。”我低低的喊了一声。
“你和晓峰怎么回事?他说他犯了点错,你不接他的电话,不给他解释的机会,还一定要分手?”我妈直截了当的问我。
“如果……他犯了和赵杰森一样的错呢?”我想了想,还是说了实话。
电话那头默了片刻,然后我妈说:“南南,我明天回来。”
“妈,你好好玩吧,我没事儿。”我鼻头一酸,眼泪涌出了眼眶,看着同事探究的目光,我慌忙低头装着看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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