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概是司琴听过最好笑的一个笑话了,诋毁?真的是诋毁吗?
苏怀宇不知道司琴在笑什么,拽着她的手用力拉了拉,厉声质问道:“你笑什么,我说错了吗?”
她突然觉得苏怀宇有些悲哀,他一直都活在钟晴的笼罩下,六年前他就是因为钟晴不喜欢她而分手;六年后,他还是那么天真地相信自己的母亲那样的高贵不可侵犯。
“拆散?我们没有在一起,何来的拆散,再者,你真的以为她是在诋毁你妈吗?”
钟晴做过的事情,她甚至不屑去说。
苏怀宇察觉到不对,眉头一皱,“你什么意思?”
她没有说话,那些过去的事情就应该过去,她为什么要再次提起来在自己的伤口上撒盐。
两个人就这样对峙着,电梯口来来往往的那么多人,可是他们身边那冷然的气场让人不敢靠近。
见她不说话,苏怀宇直接拽着她就走。
司琴觉得他疯了,可是手被他拽得烈烈地发疼,她抬腿用那鞋尖处提向他腿弯,苏怀宇吃痛,腿一软,她乘机进了关到一半的电梯。
电梯门还剩不到二十厘米的宽阔,他站在外面看着她,双眼像含了火一样。
可是就在电梯门就快关上的时候,他却突然笑了,嘴无声地挪动着。
她听不到,可是却知道他在说什么。
“你逃不掉的,司琴。”
这么多年了,今天看到苏怀宇说这样的一句话,司琴还是忍不住颤了颤。
电梯下坠的感觉让她清醒过来,真是好笑,现在的司琴再也不是六年前的司琴了,她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