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摆出一副无辜脸,连连摇头:“是吗?这样说,还是阮夫子救了我啊!那等我好了,一定要去谢过他的救命之恩才对。”
白术深深地看着我,目光中充满探寻意味。我坦然与他对视,心里暗暗好笑,撒谎这种事嘛,本小姐张口就来,妥妥的无压力。
白术仔细与我对视了一会儿,突然笑了:“救命之恩不比别的,自然是要郑重道谢的。你身子还没好,早点休息吧!”
我展颜一笑:“好的,夫子脸色看着不大好,记得请大夫瞧瞧,你也要好好休息哦!”
白术淡淡一笑,回身就走。
看着白术的背影,我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不知为何,总觉得白术不简单,藏得很深,我完全看不透。
转念一想,我一个被全家老小上千口捧在掌心里长大的小丫头片子,要是能看得透白术那种金戈铁马、枪林箭雨里走出来的人,那才不对劲了呢!
我默默地坐着,身体直挺挺地一动不动,脑子里却转得飞快,琢磨着下一步行动。
原本想着,仗着救命之恩拿捏阮渣渣,让他没脸跟六十六叔抢付蓉,可我救他一命不为难,他将高烧昏迷、半死不活的我从山上弄下来却很不容易,说起来,我还欠他的,这挟恩图报的招数便用不上了。
一想到阮渣渣手里还有皇后娘娘那张牌,我就一筹莫展,脑仁子疼。我托着脑袋,手指插进头发里,一下一下地揪。
他娘的,如果可以,我都想去色/诱阮渣渣了!
可惜,人家不好我这一口儿。
我琢磨了好一阵子,还是没理出个头绪来,索性闷闷不乐地滚回床上睡大头觉。
迷迷糊糊地正要睡过去,房门突然响了,不一会儿,珠帘叮咚,有人进来了。
小螃蟹就在外头守着,她没吱声,来人必定是六十六叔无疑。<div id="ad_250_left">
我头脑昏昏沉沉,半睡半醒,眼睛都懒得睁开,听着清晰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床边一沉,便知六十六叔坐下了。
“明天一早蓉姐姐就要来咱家了,你可得好生把握。”我闭着眼睛,直觉地伸手过去拍六十六叔所在的方位。
六十六叔抓住我的手,叹口气,无比哀怨地说:“心肝,我对不起你!”
“又怎么了?”我皱眉,懒洋洋地眯缝着眼睛看着六十六叔,好端端的,这家伙又要闹哪样?
六十六叔握住我的手,绷着脸郑重地说:“你昏迷三天,一醒来就为我费心筹谋,我却没能保护好你,我对不起你!”
我挑眉一笑,满不在乎地回道:“我当啥事儿呢!原来是这个呀!这不怨你,你又不知道我被白术带上青山了。”
我敢拍着胸脯保证,只要六十六叔在,天塌下来都砸不着我。
六十六叔握紧我的手,正色道:“心肝,以后不论发生什么事,六十六叔再也不会怀疑你了,就算全天下的人都不相信你,我都会站在你这一边,永远保护你,信任你!”
我点点头,一半是安慰自己,一半是安抚他。
信任这东西,难说的很,我相信六十六叔会永远保护我,至于永远信任,我只能说——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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