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莫不是你把春琴屈打成招,现在不敢带人出来了?”李小萱语气越说越冷,人逼刘黛眉也越来越近,冷冽的神情迫的她连连后退。
一起跟来瞧热闹的府上小妾们,都伸长脖子等着坐山观虎斗,看见大夫人心声惬意,脚步连连后退,禁不住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你...大胆,当着王爷的面你还敢动手不成,”刘黛眉稳住心神,一招手,手下的丫鬟得令去拆房带春琴。
跟李小萱不守妇道相比,动用私刑远不及她罪无可恕,只要能惩罚到李小萱,她也不在乎领刑法。
“刘黛眉,你这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啊,呵呵呵,”李小萱凑到她耳边轻启朱唇道。
恒亲王端坐在雕花椅子上,双手揣在暖袖中瞧着。
柴房中。
“起来,装什么死,”一盆凉水从头到尾把春琴浇了个透心凉。
春琴被冻的一个激灵,缓缓张开模糊不清的眼睛,一盆水把脸上的血水冲到了眼睛中。
“是...不是...小...姐回来...了?”春琴艰难的询问道,摊在冰冷水中的身子费力的想往前爬。
离柴房的门明明只有一步之遥,可她的身体似乎不再是自己的了,除了钻心的疼没有其它的感觉了。
手指费力的在地上抓挠着,像是掉入水中的人,祈求哪怕一根稻草一样无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