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这是护士,我们见过护士,不知道护士是做什么的。后来我们又到了一个大房子里,比之前的房子还要大,但是没之前的房子漂亮,有人说这是医院。我知道医院,但是我没去过,因为我没钱。
有人从见到护士就开始哭,有人见了医院才开始哭,但是没有人哄她们,那些护士只把我们每个人都安排好位置,然后就不管了,哭闹的孩子也不许有人哄,一直到她们哭累了自己停下来。
医院也有和之前大房子很像的房间,每个人一间,小小的,但是很方便。我一直想要攒钱租一个小房子,这个房间比我想要租的小房子还大,在这个有很多这样房间的楼层,我见到了很多女孩子,比我们来得早的女孩子们。
她们很像,但是和之前的像不一样,她们几乎就是一模一样,还有偶尔看见过脸上缠着纱布的,把纱布拆下来以后她们也会变成一模一样的。
我很害怕,但这并不是让我最害怕的,我最害怕的是,这些人,她们不会哭,不会笑,白着一张脸,让做什么就做什么,像鬼一样。
再次见到傅溢的时候,就是在这家医院里,我们很多人排成一排,傅溢从我们面前走过,就像在挑选着什么。
“你叫什么?”
“我,我,我叫,叫虹,虹……”
那个女孩被吓坏了,话都说不好,结结巴巴,还带着哭音。原本还算兴致勃勃的傅溢一下子就变了脸,一巴掌就将那个女孩子扇了出去,几乎所有的排队的女孩都尖叫起来。
“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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