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见我没有动静,还是无奈的喊了一声,“姜年。”
就像看不懂木飞的潜台词,同样我也看不懂他比木飞藏的更深的潜台词。
主导意识便只能跟着他走,诺诺的答了句:“怎么了?”
“你就没有什么话想对我说吗?”
我认真的摇头,“没有。”因为我说了,你是给不了答案的,我可不要像李灿琳那样拿伤口出来做赌注。
“这么多天了......”他大口呼气,眼睛像是进了空气般不眨动。
我等了很久也没有下文,直到发现他瞳孔聚集起来的雾气,才发现,我又赢了。
宋准失望的垂下神色,“你不要不说话啊。”
我重重的点头,喉咙仿佛压抑着某种东西不上不下的难受。
他终是缴械投降,也不管我有没有听话,开始问起自己好奇的事情来,只是这问话难免太过煽情,导致我更希望用打架来缓解。
他问“你消气了吗?”
我点头。
“想跟我和好吗?”
我仍旧点头。
他突然满意的笑了笑,至少化解了一半的阴霾。
而后又高高拿着姿态,语调微扬,“这次不能让你轻易的糊弄过去了。”
我紧紧皱拧着眉头,瞬间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在升腾,“你想干什么?”
宋准坏笑着拉起嘴角,“没什么,就是想以彼之道还施彼身而已。”
“什么意思?”
“你说过交朋友不会交那种朋友多的,只交那种拿一个人当朋友的人,我做到了,可你没有,是不是应该得到惩罚?”
其实他这理论根本说不过去,但我决定听听惩罚是什么。“你想怎样?”
话完发现自己像个害怕大灰狼的小白~兔一般任人宰割。
可惜大灰狼提出的惩罚居然是,“就算你喜欢今天那个女生,也不准和她交往。”
我想问为什么,转念又想,既然是惩罚,又哪来那么多为什么。
只庆幸着这场和好的小闹剧里,默契的没有提起木飞。
雨过天晴的快,毕竟是夏天嘛。还好我们不是那种说老死不相往来就真的老死不相往来的那种认真的朋友。
我喜欢看你因为我打破原则的样子,我想你应该也是如此吧。
每次和好后,我们总喜欢望着对方傻傻的笑,仿佛之前的分~裂不过是一场幼稚的情景剧,一切终归会回到正确的轨道上。
原路返回,有人笑脸相伴就觉得步伐都轻松了不少,何止是心情。
然后他自然的揽过我的肩头,用循循善诱的口吻说:“姜年,跟你商量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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