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例不误的问了晚上的菜单,并没有打算过去理沙发上分外严肃的那人。
有些像对持的阶段,他在沙发上坐着,而我在饭桌旁边玩手机。余光能看到他悄悄的把眉眼转了过来,见我没有回应,很快就放弃了。
李阿姨看出端倪,试图搭了几次话,不见效果,索性搓着手离开了是非之地,进了厨房。
等香气四溢的菜肴端上桌,我意兴阑珊的吃了几口,完全不拿旁边那人当回事的跟李阿姨说了一声,便上了楼。
对于哄人和认错这种事,我完全没有所谓的技巧和经验。更别说是一些违背良心的话。
还好眼下没有别的想法,就想洗漱完,安安静静的躺在床上睡一觉。
呆在家里那几天,人虽然很放松,但木飞他爸一参与进来,我就知道自己没有那个信心装淡定。
擦着满是水珠的头发从浴室走出来,裹在身上的浴袍因为敞开着胸膛的关系,有些凉,我随意在床上坐下后有一下没一下胡乱的擦着。
突然从门外传来轻微的一阵敲门声,不等我开口回应,那厢就转着门把进来了。
我皱着眉头看顾恒已经换下西装,多出来的亲切感,不禁疏远的问道:“顾先生,你什么时候学会不敲门就擅自进来的?”
顾恒脸不红心不跳的撒谎,“不是你叫我进来的吗?”
我赌气的用手指着门口,不容拒绝的说:“可能是你听错了,麻烦出去再来一次。”
顾恒愣了一下,由上至下,带着别意的看着我,“这位先生,我最近失眠的厉害,听说抱着你睡觉可以治疗,请问我有这个荣幸吗?”
我沉着脸不答话,抬手继续擦着头发上的水珠,实在不想听吹风机嗡嗡作响的难听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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