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丫头……”
“我耐心不多。”沈未凝没礼貌地打断他，“但可以给你三秒时间考虑。”
三秒？
血焰灵鸟气得吐血，还想讨价还价，沈未凝已经开始读秒了。
“一。”
“二。”少女脸上的表情一点一点凝固，清澈的眼眸中闪现的危险的寒芒。
灵力凝聚而成的弓弦被她拉开，紧绷的声音如同催命的魔咒一般。
随即，她缓缓启唇，第三个数字即将脱口而出。
“吾答应！”血焰灵鸟终究还是没能抵抗住她的威胁。
这丫头的表情一点儿都不像在开玩笑！
杀死她，对于她来说没有任何损失！
可是对于他来说，却是承担不起的后果！
死了之后，任何可能性都没有了！
“立下血契吧！”沈未凝满意地勾唇，但拉弓的动作却没有放松，不给他任何反悔的余地。
血焰灵鸟深吸了一口气，看向她灵力满溢的弓箭。
伏灵嗜血珠已经濒临破碎，她这一箭，哪怕只是普通的箭，也会彻底击碎它。
“吾以性命起誓……”血焰灵鸟用羽毛割破了自己的翅膀，鲜血滴落下来，落在起誓的灵阵中。
“从今以后，到吾身死魂飞之日，臣服于人类……”
他看了一眼沈未凝，她道：“我叫沈未凝。”
“臣服于人类沈未凝，若有二心，必当天打雷劈，剥夺神格，魂飞魄散！”
誓言毕，灵阵融合了血焰灵鸟的血焰，慢慢缩小，最后变成一个印记烙印在他的翅膀内侧。
这就表示，从今往后，他成为了人类的所有物，失去了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