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他的嘴,在她耳边阴凉凉地说着:“现在,要么说实话,要么,我就把你从这里丢下去!”
吓唬谁啊,这里才二楼,下面是草坪,还能摔死她不成!
花渐冬在心里很不屑,可形势比人强,她要真表现出不怕,没准他还真把她给扔出去。
一次扔不死,他可以扔一百次,反正仆人多,一人一次的还有得剩。
她低着头,做出唯唯若若的样子:“不是我不说,是、是、是花小姐不、不让我说。”
“她不让你说?”
花渐冬觉得这个借口好,忙接着说道:“是、是啊,我和她是……是两年前认识的,是、是私底下的朋友,谁也不知道,谁,谁没几个别人不知道的朋友呢,你说是吧,呵呵!啊,对了,这钢琴,也是她教我弹的,曲子也、也是!我只能告诉你这么多了,其他的……其他的我就不能告诉你了。”
因为根本没有其他的了。
她忐忑地、外加一点结巴地说完,就屏息等待着裁判,他依然在她背后很近的地方,灼热的气息喷在她侧脸上,让她毛细孔都一一竖立而起。
明明呼吸是热的,为什么她感觉是个很可怕的啊飘贴在她身后?而且,信不信倒是给个话,还玩沉默呢,搞得她心脏都快爆炸了。
总算,在她都快受不了时,他终于直起身,离开了她的三寸之地,在她头顶上开口:“再弹一次。”
“……啊?”她愣了愣,后知后觉地发出声来。
“再弹一次!”他耐着性子重复了一遍。
花渐冬这次听懂了,可刚才不是还在质问她吗,怎么突然就……果然是让人琢磨不透的性子,也不知道这算是信了还是不信。
顶着压力,花渐冬重新将手指在琴键上放好,沉一口气,按下第一个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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