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忷听得一愣一愣的:“我知道他对你有点不一样,原本以为是你利用了你那真身做了什么事,不过现在看来……”
他摸了摸下巴,充当福尔摩斯:“有没有可能,他猜到了,但不敢肯定,可是有一点点几率他都不想放弃,所以不敢亏待你,就怕你真的是!当然,还有一种可能是,就算你换了身体,他还是受你吸引?不是有句话说,爱情,是灵魂对灵魂的吸引吗?”
“我不知道灵魂是不是可以互相吸引,”花渐冬苦着脸,“我只知道,如果他真的已经回去却找不到我,那我的灵魂一定会再被他吓得跑出来的。 ”
“那……现在出去看看?”
花渐冬有点怕怕,但还是点了头:“好!”躲也是死不躲也是死,还不如出去拼一把。
希望他真的有点在意她,可以不用可怕的手段惩罚她,但话又说回来,他要是没有点在意她,她是不是在房间待着等他,也无所谓了不是?
她走到门口,准备开门时,想到什么又转过身去,对苍忷说道:“你要为我保密啊,我不想有人知道了后,要把我抓去做秘密实验啊1
“知道了,我有分寸的。”
花渐冬信他,点点头就要开门。
“等等,”这回换苍忷叫住她,在她回头时,将从衣兜里抽出来的一条丝巾,缠在她脖子上:“你脖子这痕迹要是被人看到了,免不了又是一顿折腾。”
他最担心的还是谷子牧,如果真如花渐冬所说的那样,那他看见她脖子上有伤,知道是他做的,还不跟他拼命!
虽然迟早要知道,可等他们回到家时,他也早就跑路了不是,所以能挡住一时是一时!
花渐冬没多想,之前也没有镜子让她照一下,并不知道脖子两边又红又肿,只怕明天早上会发现两边都是淤青的,而且她的脖子会更痛,痛上一段时间。
现在,苍忷这么说,她就让他给自己系上,然后再嫌弃:“你这丝巾真丑。”
“只是准备着以防不时之需用的,你还指望我真去挑一条丝巾随身带着啊,行了,你快出去吧。”
……
花渐冬刚走出那间佣人休息室,就遇到有人佣人要进来,那佣人看着她露出又惊又疑惑的神情,大概不明白,一个身穿礼裙,明显是宾客的女人怎么会从佣人休息室里出来。
花渐冬对她微微一笑,也不解释,迈步就想离开。
“啊,等等,您是不是跟谷大少爷来的那位?”那女佣在花渐冬从自己身边走过时,忽然想起什么般对着花渐冬说道。
“是,”花渐冬有些防备,“有什么事吗?”
“哦,我是想告诉你,谷大少爷正在找您呢,原来你躲在这啊,害得他好找。”
花渐冬马上倒吸了口气:“他他他……”发现自己结巴后,她咽了咽口水,“他现在在哪?”
“在宴会厅里啊,他有点……不太好的样子!”女佣本来是想说他很可怕,但下人是不能随意讨论和评价自己的主人和这些贵客的,私底下和其他女佣偷偷八卦都得小心翼翼,自然不可能在花渐冬这种“贵客”面前说。
但已足够让花渐冬了解到事情有点大条,她未等女佣说完,就匆匆忙忙往宴会厅里赶。
她祈祷着,他现在并不知道她是谁,应该不至于像当年那般疯狂,可他娶了她后,似乎把她当成他的所有物了,他是那种自己的东西一定要牢牢看好的人。
想着,她已经回到了宴会厅里,几乎不用怎么找就发现了他。
哦,当然不是什么心有灵犀,而是整个会场就某个地方呈现了真空地带,肯定是他没错啦。
糟糕,可别是已经发作过了。
她加快脚步往那地方赶,却在临近的时候发现谷子晟居然也在,估计是在她和谷子牧到三楼的时候到的。
可能她今天改头换面,他没能一下子认出她,所以在她从他身侧走过时,没有任何遮掩地对身旁的人怪笑着:
“看他那样,肯定又有什么事让他不爽了,不过他已经很少在外头发病了,特别还是这种场合,我还以为他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原来并没有,哈哈哈,疯吧,真疯起来,把花老爷子的晚宴毁了,他闹了这么一出好戏,家里人可就有借口对付他了。”
花渐冬脚步稍稍一顿,放在身侧的手握成了拳头,但她几乎只停留了不到一秒,就继续往谷子牧那赶。
幸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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