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上节“弹夹”应为“弹匣”)
因为是内河渡轮船上没有瞭望塔,他们利用船上能用的东西把天线固定在主桅杆上,边干边聊忙了一个多小时终于固定完成。本书最新免费章节请访问。
“我是黄河航运2012,收到请回话。”船长几乎没有翻看电码本就熟练的开始发报:“看来年轻时学习的东西是能够记一辈子的。”
船长发了半天电报没有任何回音,电台的所有波段都没有讯号。
从望远镜里看到山梁上有人也在看着他们,秦华决定上岸询问了解一下眼下情况。他拒绝了张迪同去的要求,只是带上了张迪递过来的对讲机。简单吃过“午饭”他让船长用橡皮艇送他上岸,嘱咐他们一定要守在船上,发现危险就在河上与他们周旋。
秦华上到岸上,滩涂的泥沙已冻干结,陡峭的山坡无法攀爬;向下游前行几百米才沿着一条小河艰难的走上去。
他想接近那几个人询问一下,没想到那几个衣着破烂跟古装剧里的叫花子一样的人,见他上来便像见了鬼似的四处散去,只是远远的望着他。
秦华无奈之下仔细查看四周:沿小河向西一公里多的地方有一小村庄,约三四十户人家,再往西不远处是山坡,按照船长说的地方应该是黄龙山;小村南边约两公里处像是一座小镇,看样子有二三百户人家;东边两三公里处有一破败的院子及几间茅屋,东边下了山梁便是码头,刚才看见的小船就孤零零的停靠在那里。除了比较原始以外周边地貌跟地图上没有多大区别,禹门口那边的几座桥梁都没有了,能看到岸边破败的简易码头停泊着几艘小船。
秦华想跟着那些人进村或到码头,没想到那些人害怕与之接近远远逃开只好避开小道小心翼翼前行,稍稍靠近时才看到那院子原来是一茶水摊。芦苇秸秆扎成的围墙里放着几张桌子,几个人正围着桌子边喝边聊。秦华怕自己的一身迷彩冬装吓着他们没敢靠近只能远远的偷听,虽然顺风却隐隐约约什么也听不清楚……
他本想打晕一路人抢换衣服,可看到那些人的寒酸样又于心不忍,只好返回山下那小村庄。
村子很破很小,却有一圈三四米高的残破围墙,东西村头的两处大门也很简陋。
小村由几十座破旧的房屋和茅草屋组成,大部分房屋都有大小不等的院落,唯独村西北一处大院有着三四米高的院墙,几十间房屋整齐有序的排列成上房、厢房及后院的库房等。
秦华用对讲机告诉船长他们自己晚点儿回去,提醒张迪秦勇轮流值夜,严密监视河面严防被人偷袭。
秦华在村子外边等到六点多天黑下来悄悄翻墙进村,径直走向白天观察好的那个大户人家,翻墙进入躲过守夜家丁,轻轻潜入亮灯的房间。
“来早了吧?”桌前看书那人头也没抬淡淡的说:“既然来了干嘛偷偷摸摸的?”
秦华一惊,只见那人缓缓转身,看到他的刹那间那人猛然起身并急速后退两步:“你是谁?”
“迷路客商,”秦华警惕着四周淡淡答道:“路过此地只是问路而已,没有任何恶意。”
“听口音不是本地人?”那人冷冷的说道:“村子很小,说了你也不知道。村西北上山后东边不远便是禹门口,约十里山路;西南五里是石门镇,再向西南四十里是韩城县,再走二百里便是同州府。不知客官要到哪儿去?”
“我在山里迷失已久,请问现在是何年何月?”
“哦?”那人一愣:“显德五年十一月初十。”
秦华只知道眼前的一切很诡异,好像到了古代却不知道显德五年是哪朝哪代,说声“多谢。”便要离开。
“等等。本该让客官留宿一宿的,只是今日实在不便,抱歉了”那人打开桌上的包袱取出一些碎银子和几串铜钱包好扔了过来:“拿去吧,想必客官用的着的。”
顺手接过本想还回去,犹豫了一下还是留下了:“多谢,日后必定奉还,告辞。”
书房的桌子上早已准备着一个包有铜钱银两的包袱,听说话口气主人正在等人,很可能还是很重要的人,秦华说声告辞便转身悄然离开。
冬夜的便道上几乎没有行人,刚出村不远却与一孩子撞一满怀。一声“对不起”还没说完那孩子便开口大叫:“瞎眼了?怎么走路的?”说罢便疾步向东走去。
秦华一惊,好利索的身手。
刚到一陌生环境加上若干年海外的特殊生涯,早已警惕的连睡觉都会睁只眼的特种兵竟然栽在一孩子手里——银钱还在,叮当作响的铜钱被分散装在上下几个口袋里,而口袋上的拉链那孩子根本无从下手,幸亏这年头用不着划口袋也没有薄刀片。虽然银子没被摸走却在撞他的一瞬间顺走了他的手枪和对讲机!
他立刻转身急追。
眼看就要追上时远处却走来一拄着铁拐一瘸一拐的人,那孩子见到来人便站下不动:“乡巴佬追我干嘛?”
秦华不说话只是盯着他,那小孩被冰冷的目光盯得浑身发毛双手一伸耍起无赖:“我没见你什么东西?不信你搜。”
那孩子演戏般的翻兜捋袖解腰带证明自己身上的确没有其他东西,在秦华如炬的目光紧盯下也不敢离开等待那个拄拐人走近。那人在他们不远处停了下来:“小六,又拿人家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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