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小施主你和现在的地子比起来有着决定性的不同,那是地子一直都欠缺着的东西,老朽希望小施主你能教会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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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刚刚开始就一直笑得很恶心啊,你这家伙。”
“不要随便造谣,我这是在思考。”
“思考?”
“对。”
我转过身向身边一道行进着的比那名居天子开口道,脸上的笑容依旧不变。
“算了,我懒得管你这么多,只要不耽搁一会儿的“作业”就对了。”
比那名居天子转过头去不再吭声,颀长飘逸的湛蓝长发在风中轻扬,起伏不定。
我默默地伸出手去摘下她帽子上的桃子,随即一口接一口地啃了起来。
“喂,你这家伙不要抢我的晚餐啊!”
“有什么关系,帽子上不是还有一个么?”
嘴里啃着桃子,我含糊不清地回答道,诚意缺缺。
“唔...”
比那名居天子似乎被堵到了话头,随即愤愤地揪下另一只桃子狠狠地啃了起来,看样子是怕我再次下手。
“嘛,这样吧,我用一个下界的故事换你这只桃子如何?权当是做补偿。”
“姆?”
上钩了。
“故事是这样的......”我稍稍花时间整理了一下语言,随后便将那个故事缓缓道出。
......
从前有个小鬼,他跟着家里的长辈去另一个长辈家做客,对方是个很喜欢吃东西的亡灵姐姐。
亡灵姐姐给小鬼讲了一个笑话。
笑话是这样的:
“从前有只蜗牛,它爬得很慢很慢,有一阵子它误打误撞爬进了一户人家,于是它就火急火燎地想要从玄关爬出去。但它实在是爬得太慢了,以至于每天都只能前进很小的一段距离。终于,一年后,那只蜗牛好不容易爬出了玄关,却在门槛的地方被男主人发现了。心情不好的男主人随手捡起蜗牛,把它扔向了后院。”
“然后呢?”小男孩问道。
“然后啊,那只蜗牛在落地的时候摔碎了壳子,却没有死去,而是昏迷了很久之后再次醒来,继续朝着玄关爬了过去,这一次它一爬就是两年。”
亡灵姐姐继续讲着故事,她捏住小鬼头的脸娇笑着补充道,“当那只蜗牛再次爬到门槛的时候,它又倒霉地遇到了房子的男主人,这一次你猜他怎么做的?”
“又把蜗牛扔了回去?”小鬼头好奇地反问。
“不,他没有,”亡灵姐姐轻轻捧起小男孩的脸,带着和煦的微笑凑近着问他,“男主人只是对蜗牛说了一句话,你知道他说了什么么?”
“不知道...”小男孩摇摇头,脸被固定住的感觉让他不太舒服。
“嗯...他说了这样一句话,”和蔼可亲的亡灵姐姐继续凑近着脸,直到鼻尖碰鼻尖的距离,然后,她轻启朱唇道。
“你他m的有病啊?”
她说这句话的时候笑意全无,脸上变换着的是一副冷漠的嘲弄神色。
......
“哈哈哈哈,那个小鬼太傻了,被人这样骂了都不知道!”
天子小姐捂着肚子笑弯了腰,手上的桃子掉进了水里都没有注意到。
“故事还没完呢。”我同样微笑着啃了一口桃子,提醒她这个故事还有后续。
“还有?”
“嗯。”
......
故事的后续是这样的。
那个小鬼头在突如其来的变故之下并没有愣住,而是在亡灵姐姐话音落下的同时捧着肚子‘咯咯咯’地笑了起来。
在场的两个大人都对他的反应有些不明其意,于是便出声询问他为何要笑。
“不,这个笑话其实一点都不好笑,”小男孩擦去眼角笑出来的泪花后接口答道,“但是却让我学会了一件事------把握好自己的哭和笑,那是就算自己已经一无所有,也没有任何人能够夺走的东西,只要还能笑出来,我就没有输。”
......
“这算什么道理啊?”
“现在的你当然不会懂啊。”我摆摆手回应道,随后将手里的桃核瞄准一块空地扔了过去,希望它能在那生根发芽。
“然后呢?”
“然后那个宴会进行得很愉快,亡灵姐姐在那之后一直都在夸那个小鬼头很合她胃口,并不止一次的要她朋友把他过继给她,不过理所当然地被她朋友拒绝了就是了。”
“还是不懂。”
“当然,因为现在的你,还没有领会到愉悦的真谛。”
“愉悦?”
“对,愉悦,那个小鬼当时从亡灵姐姐那个不能称之为笑话的“笑话”里面领会到了愉悦的真谛,并在之后的人生里不管身处何种情况下都不曾停歇地追求着发自灵魂的愉悦。”
“......”
“天子小姐,”我在比那名居天子的面前站定,伸出手指着她的脸,学着她先前的姿势开口道,“你之前所做的一切,都不过是在寻找浅薄的乐趣罢了,这也是为什么你依旧会在意那些不待见你的天人的原因,真正通晓愉悦真谛的人是不会为这种小事而困扰触动的。”
“你到底想说什么啊?”比那名居天子双手叉腰,威风堂堂地瞪着我回敬道,不耐烦的神色显而易见。
“从今天开始,我,会毫无保留地教导你,如何去追求发自灵魂的愉悦。”
我咧开嘴轻笑了起来,入目的尽是眼前少女疑惑的神色。
在此之间,有顶天的白云从未间断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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