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连紫应不明白她为什么忽然有此一问,有些疑惑地看着她。小昙蹙眉道:
“肯定是春儿,把什么都告诉你了。”
连紫应恍悟,笑了:
“这你可猜错了。春儿什么都没跟我说过。这么说吧,我会读心的,你有什么事都瞒不过我。”
看她说得神秘,小昙又惊又奇,又有些怀疑:
“你说真的?你能读到我心里想什么?”
“你心里想什么我就读不到了,但是你有什么事,我一定知道。”
连紫应自信满满地侧目看她,唇角微扬,托腮而笑。
这似是而非的答案,配合着神秘勾人的笑容,反而增加了她的话在小昙心目中的可信度。小昙愣愣看了她一会儿,忽然爬到她身旁期待地问道:
“那应儿姐姐,有没有办法让我不用逃避?”
连紫应瞥她一眼,笑而不答,反问:
“你为什么要逃避?”
小昙嘴巴一扁,小眉倒蹙,一脸悲惨地说:
“我既背不来书,娘定会要我做针线女红。我不会做也不想做,烦闷死了……”
对于不爱学习的小屁孩,强迫她学,一定只会带来反效果。连紫应在看了两天摧残心灵的古文后,尤其能理解小昙此刻的感受。小昙是被青樱逼迫,而她,是被现实逼迫。悲催的人生啊!
她不禁叹息一声,同情地看着小昙,询问道:
“那你背书能背到哪里?”
她怜悯的目光让小昙小嘴又是一扁,感动得想要涕零。这么久,终于有知已了!她乖乖地垂下头答道:
“到了‘教之道,贵以专’,便总记不起来了……”
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苟不教,性乃迁。教之道,贵以专。连紫应默想一遍,才四句,八小节,果然是很少。她想着《三字经》的内容,启齿接下去念了出来:
“昔孟母,择邻处,子不学,断机杼。窦燕山,有义方,教五子,名俱扬。养不教,父之过。教不严,师之惰。子不学,非所宜。幼不学,老何为。玉不琢,不成器。人不学,不知义……”
她声音清脆,字正腔圆,抑扬顿挫,声声入耳,一下把小昙听得呆住了。
读到这,连紫应已经不记得后面的内容,见小昙愣愣地盯着自己两眼发直,趁机停下,拍拍她的小脸,问道:
“小昙,你怎么了?”
小昙清醒过来,吃惊地捂住小嘴,瞪大双眼:
“应儿姐姐,你也学过《三字经》么?你怎么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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