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暖暖努力的想了想,她不知道那女仆的编号,只能说些面部特征,“小眼睛,圆脸,嘴角有颗黑痣,如果你信我,我可以把你她的样子用笔画下来。”
“你觉得我该信任你?”
他看着她,竟觉得她说的都是真的,“一个小小女仆,她是怎么知道你怀孕的?又是如何将你骗住把药甘愿吃了下去。”
“你还是不信我?”
顾暖暖嘲笑,“既然如此,你有何必一在的问?”
“我在乎,那是我的孩子,我还没有来的极知道它的存在,被你害死了。”
“在乎?”顾暖暖偏霍头,不像看他佯装的痛苦,她心如死灰,“不是该感谢你,纵容别人将我关起来,连仆人都可以欺负我,不给我饭吃,不然,我又怎么可能轻易相信那个仆人,吃下了她送的饭。霍爵枫,不管你信不信,孩子是被你害死的。”
“一派胡言,我因为那一刀,在西侧别苑里养伤,是如何害的?我吩咐过仆人,任何人都不许动你,你竟然说是我害死了孩子。顾暖暖,你这该死的女人,想要推卸责任,我能理解,但这样睁眼说瞎话的功夫,当真是愈发见长。”
霍爵枫扳过她的脸,狠狠的咬在她的嘴,让她连话都说不出来。
他对她,真的是又爱又恨。
为什么总是喜欢撒谎?
她难道不知道,放羊的孩子,谎说多了,是以后在说真的,他都不敢相信。
此刻,她竟然还说,是他害死了孩子。
他的孩子啊!
他和她的孩子,他爱它还来不及,怎么可能去害死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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