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早一点醒过来，应该能看到。”盛湛缓缓抬眸，清澈的眸子一瞬不瞬看着他。仿佛试图让他相信自己。
乔四虽然没有再问，但也没有说相信她。
正在这时，不出所料很快传来了消息，震惊了所有人，一个小组里的五个人突然中弹而死，联训已经通知被迫停止，毕竟是人命关天的大事。
为了调查事情的真相，参加联训的每个人都要接受调查。
盛湛也不例外，而让她意外的是，审她的人不是别人，而是乔四。
……
同样的审讯室。
不同的是审问她的人，站在她面前的男人是乔四，而不是透过玻璃看着她被审。
正因为是他，所以盛湛轻松了不少，她只要一口咬定自己什么都没看到就好，反正他不会对自己严刑逼供。
“你确定晕倒前什么都没看到，醒来也没看到任何人？”乔四没有看她，不知道在想什么。
“嗯。”盛湛动了动眼睫，“我要是看到带走我的人，我一定会牢牢记住他的样子，可是我没看到，对不起帮不上任何忙。”
“你能帮得上忙。”乔四余光瞥过她，锐利得压迫，“五个枉死的军人，还会不会有人受伤遇害就全部在你一句话。”
盛湛皱着眉，显然被他压得有些喘不过气来，仿佛不说就是她害死那些人一样，最终想到了一个既不会暴露自己又能抓s的办法，她眸子泛着算计的光芒，“我好像记得他捂住我的嘴时，隐约看到他右手上带着s标志的戒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