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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马的好奇心越来越大了。
张浩然与习天刃两人显然早就认识了,但昨天在春风阁见面的时候却为什么要装做是头一回见面的样子呢?
而此刻,他们在这好客来的客房内各自拿着一支笔,在同一张纸上又互相写着些什么呢?
难道是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害怕隔墙有,耳所以才会这么做的?
难道他们之间有着不可见人的勾当?
他正这么想着,就看见屋中的二人已经写满的一张纸,用烛火点燃烧成了灰,之后又在一张新纸上继续写着。
就在这时,他猛然感到背后有一柄寒入骨髓剑锋正在以电光火石般的快速逼近他。
说时迟,那时快!
刹那间,这柄剑眼见就要洞穿他的胸膛了。
而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他的身子突然来了一个“旱地拔葱”一跃而起,在空中倒翻了一个跟头,一下就掠到了这名偷袭者的背后。
这名偷袭者穿着一身黑色紧身衣,脸上蒙着黑布,从体型上可以明显分辨出是个女人。
小马的脚尖儿还未落地之时,左手的剑已抢先出了鞘。
寒光一闪,竟无声无息。
那名偷袭者虽早已有了防备,却还是无法轻易躲开这凌厉的一剑。
情急之下,她只能挥剑去档。
可惜她脚下却没站稳,一不留神,竟踩了一空,险些就从这高七、八丈房檐上掉下去。
现在他们两人都站在这滑不溜足的瓦砾上,稍有不慎就会从上面掉下去,摔个七零八落。
好在这名偷袭者的轻功还算不错,一只脚踩空了,另一只脚及时的用力一点脚尖儿,将自己整个人似箭一般射出去四、五丈之远,眨眼间就已掠到了另一个房檐上。
但小马又怎么可能如此轻松的就放过她呢?
就在那名偷袭者的双脚刚一落在房檐上时,他的人也已掠了过来,速度丝毫不比对方慢。
那名偷袭者见他伸手如此矫健迅速,似是颇有些吃惊,随之动作便有了少许迟疑。
但在与敌交手之时又怎能容得半点迟疑?
瞬息间,小马锋芒剑式又已逼近了。
这一次她可不敢再冒然回击了。
她的右手突然一扬,立时就有数点寒星自她手中爆射而出,婉如仙女散,绚丽灿烂,又如同暴雨倾盆,令人躲闪不及。
天下能使出这一手暗器功夫的实在不多,在如此紧急关头还能将暗器发的这么准的更是少之又少。
但无论多么绝妙辛辣的暗器手法,都别想伤到小马一根毛发。
他仿佛天生就有一种对付所有暗器的办法,而且每次施展出来都很灵。
只见他左手剑锋轻轻一划,密如急雨的数点寒星顿时就没了消息。
那个偷袭者,见此情景,慌乱之间也再也没有了其他办法,只好扭身再逃。
小马一点也不着急,始终与这人保持着两丈宽的距离。
于是,两个人便你追我逃的在上千家万户的屋顶上闪电般纵横起落着,半盏茶的功夫就已到了郊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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